,又朝著査比興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問裴元灝道:“皇上,御營親兵各部現已集結完畢,神祁門外的人馬也已就位,是否需要發動攻擊?”
神祁門外?
原來,他們不只進入了皇城,連叛軍唯一一個可以潛逃的路,也被他們封鎖了!
査比興,他果然排程得當。
可是——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戰,眼看著裴元灝揚起手來,卻在空中一頓。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也在這個時候全都屏住了呼吸。
我突然道:“陛下!”
他回過頭來,看著臉色蒼白的我,而他自己的臉色,也幾乎一樣蒼白。
我分明,在他狠戾的眼神裡,察覺到了一絲猶豫,雖然那麼小,那麼細微,如同針尖一般,卻也真的像針尖一樣,扎得人心裡隱隱作痛。
看來,他和我一樣,都想起了一個人,一件事。
南宮離珠……
如果說,南宮錦宏接應的人馬都在神祁門,那麼她,也一定被帶到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