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一個弱女子,他也必須要把財政的行使權完全拿到自己的手裡,但這種事他真的自己出手,難免落人口實,我出手的話,當然是最名正言順,也最沒有人有異議的。
我想了想,說道:“可是我在揚州,最多也只經營過一個繡坊,你現在突然讓我去談一座礦山的生意……你不怕我談賠了?”
他看了我一眼,說:“我有的是錢。”
“……”
不等我想下一句話該怎麼說,他又接著說道:“買礦產就是這樣,成本高賣得就高,高來高去不過是一筆賬。讓你去談,主要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