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昏迷的時間不算長。
我甚至能感覺到每一點時間的流逝,因為江水一直在潺潺的奔流著,不知道里面的血,是不是已經被衝散了,淡然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床幃被放了下來,有一個人在外面低頭掃地,他的動作帶起了一陣很輕的風。
單薄透明的帷幔隨之輕輕的擺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