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房間休息一會兒等天亮,她們便輕輕的幫我關上了門。
我慢慢的走到床邊,倒了上去。
半夜這樣驚醒過來,跟阿藍談了半天,現在也的確有些累了,躺下沒一會兒,陣陣睡意襲來,我半眯上眼睛,看著不遠處桌上的燭光忽閃著,混沌間,似乎還能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輕的念著勸世歌。
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
妻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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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發現阿藍他們的人已經全都走了,只剩下之前的那些綠衫少女還在這裡護衛、服侍。
這一次來談這筆生意,談到最後,獲利最大的是我們,但受到侵害最嚴重的,也是我們。
幸好沒過多久,素素和鐵玉山都醒了過來。
素素身上的藥性一退,再休息了一兩天,人就精神過來了;鐵玉山的傷需要靜養,沒什麼大礙,於是大家修整了一番之後,就準備離開這裡回家了。
啟程之前,我讓趙雲成把嬋娟帶到我的房間裡。
自從那天之後,她一直被他們看著沒放出來過,今天這一見面,人已經憔悴得脫了形,剛一進我的房間,就踉蹌著差點跌倒,趙雲成看不過去,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搖晃著站穩,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輕盈。”
我冷冷的看著她。
她又看向屋子周圍,有些焦慮的:“他,他怎麼樣了?他的毒,解了嗎?”
雖然在見她之前已經告訴自己要平靜,但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的窩火,我冷冷的說道:“他的事情,你不用再問。”
“……”
“也不要再管。”
“……”
聽見我這麼說,她原本就消瘦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一些,輕輕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