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把我扶進屋去,我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趙雲成一眼:“溫如玉呢?他怎麼沒來?”
趙雲成道:“他不在這裡面管事的。”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我曾經聽見嬋娟跟劉輕寒說,溫如玉一次就去賬房領了三十張紅票,共計三萬兩,這絕對不是一筆小錢,如果不是管事的,那他拿那麼多錢去幹什麼?
趙雲成說:“溫如玉雖然一直在璧山這邊,但他拿錢、做事,都是直接跟輕寒交代,別院裡的人都不能過問,連嬋娟也不能,所以我們對他不太瞭解,他到底在做什麼,我看除了輕寒,也沒幾個人知道。”
我說道:“之前你跟我說過,他也不是在幫著練兵。”
趙雲成搖頭道:“對。輕寒的兵基本上都是我在帶,他從來沒有去過營裡。”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之前我聽見嬋娟說溫如玉一次從賬房拿了那麼多錢,又聽劉輕寒說他一直在訓練府兵,以為溫如玉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但現在趙二哥這麼說來,並不是了。
這就很奇怪了。
劉輕寒雖然富可敵國,但他對銀錢是非常看重的,吃個餛飩還要讓店家把零錢找齊,溫如玉拿了那麼多錢,不可能一點出處都沒有。
趙雲成看著我眉頭緊鎖的樣子,說道:“這一次回來,你已經是這個家的家主,你要問,他當然得答。”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有什麼要問的,還是明天白天再說吧。就算要找到他,也還需要一點時間呢。”
“也好。”
我點點頭,便與他道別,然後進了劉輕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