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笑,還是別的什麼意思,但常晴也只是低著頭輕輕的笑著,像是什麼都聽不出來。
等到裴元灝坐到上座,常晴急忙揮手讓扣兒他們送茶來,然後說道:“皇上這是,剛剛下了早朝?”
“嗯。”
“皇上今天可辛苦了。”
“倒也談不上苦,”他說著,卻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額頭兩邊,像是累乏得厲害,然後慢慢說道:“事情解決了,就好。”
一聽他這句話,我和常晴立刻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