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我咬著牙,慢慢的說道:“那,就看妙言什麼時候痊癒了。”
“朕現在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他低頭看了看對我們之間的對話還完全不知所措,只呆呆的窩在他懷裡的妙言,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然後說道:“明天,又該為妙言行第二次招魂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