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個年級大一點的太監說道:“就你有舌頭,讓她去洗?你知道她是誰?”
“她誰啊?
”“她就是妙言公主的親孃!”
“什麼?!她就是——”
玉公公帶著我繼續往前走,身後那些低語和驚恐的眼神漸漸遠了。
我原也不在意別人如何看我,他們又如何說,只是走著走著,我覺得有點不對了。
眼前的路,不是去裴元灝的寢宮,也不是去景仁宮的路。
我的腳步遲疑了起來,看著前面的玉公公道:“公公,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你不是要帶我去見妙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