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只是,越扛越覺得難受,我擔心這個孩子不保,所以才會答應幫他們,寫信給你,讓你放了他們的家眷。”
我說著,抬頭看向他:“藥呢?”
這句話一出口,我覺得整個房間好像都空了一下,有一股寒冷徹骨的風,一下子吹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