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神。”
妙言詫異的問道:“還要拜神?拜什麼神?”
那侍女說了一番,有些深奧,似乎是他們崇拜的一些遠古的神,因為和中原的文化終究是有詫異,所以我們從未聽說過,她說得我們也不太明白。
妙言道:“有什麼好拜的。”
我讓那些侍女先退下,在門口等我們,然後對妙言說道:“妙言,今後你嫁到勝京,就是這裡的一份子了。這裡的神守護了草原上的人,自然也會守護你,去拜一拜,也好。”
“娘,你信神嗎?你真的相信,神會保護我們嗎?”
我微笑著說道:“娘未必信神,但是,娘願意有敬畏之心。”
妙言聽得一愣:“敬畏之心?”
我點了點頭,說道:“朝廷——不管是中原的朝廷,還是勝京的朝廷,都有他們的法度,但所有的法,都只能在行為上控制人們不要去做壞事,可以說是一種後至;唯有心中有敬畏,讓人從心裡真正的摒惡從善,這才是先至。”
“……”
“你嫁給了央初,就是他的妻子了。央初是鐵騎王唯一的兒子,鐵面王如今暫時無後,勝京只剩下這兩位天王,將來的局勢,你想過嗎?”
妙言猛地震了一下。
這些話,我其實已經想了很久了,一直沒有給她說,一是不想讓女兒的婚禮沾染上政治的氣味,二來也不想讓她心裡過早的沾染上這樣的念頭。
可是,從剛剛的幾句話,我也明白,我的女兒雖然懂事,還在一些事情上,她還真的只是個孩子。
但她嫁的是央初,她必須明白。
在一段有些壓抑的沉寂之後,我聽見妙言微微的瑟縮著,喉嚨都在發梗,輕聲說道:“娘是說,我,我將來可能是,是——”
我平靜的說道:“你將來,會是勝京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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