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翹把她們遇到的事也都告訴朕了。”
“陛下似乎並沒有在劍閣停留太久,就啟程過來了。”
“嗯。”
“為何?陛下不擔心進入西川,也會遇到和寧妃娘娘他們遇到的一樣的事嗎?”
“擔心又如何?有一些事,哪怕明知道它要發生,但你還是要去面對。”
“……”
“況且——”他又看了我一眼,說道:“朕,信你。”
“……”
我不再說什麼,低下頭去喝了一點水。
倒是裴元灝又說道:“朕這一路走過來,還聽說了西山書院的事。”
我抬頭看著他:“陛下說的,是那場大火?”
“朕說的,是那場論道,”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點精光,似乎隱隱帶著一點嚮往,說道:“朕沒想到,蜀地竟然會有這樣出類拔萃的人,更能做出這樣這樣驚世駭俗的事。”
“……”
“挺身入局……”他喃喃的念著這四個字,看向我的時候,目光中更多了幾分凝重:“輕盈,你似乎,永遠都會讓朕感到驚喜。”
我淡淡的說道:“那,可能要讓陛下失望了。”
“什麼?”
“做出這件事的人,是您的國丈;提出這件事的人,是輕寒;我,不過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他也聽出了我話語裡的疏離,卻並沒有介意,只淡淡的笑了一下,將杯中剩下的一點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一邊又給自己斟酒,一邊問道:“念深現在,還在書院?”
“是的。他已經拜入了山長的門下,這一次書院大火,牽連甚光,太子殿下是南振衣的入室弟子,也要留下來。”
裴元灝想了想,說道:“那個西山書院,離這裡不遠?”
我抬頭看著他:“陛下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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