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你讓他冒認皇四子,不一樣被人所知?”
“冒認皇四子的時候,民女讓別人都退出去了,只有民女,輕寒,還有太上皇在場。”
他冷笑了一聲:“你倒是謹慎。”
“民女自知此事事關重大,不敢不謹慎。”
“是啊,事關重大。”
他說著,又一次站起身來,一邊往我面前走,一邊說道:“他,不過是漁村裡一個小小的漁夫,當年朕要殺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可現在,他已經擁有了西川一半的財力和勢力,更可能,有一個‘皇子’的名號。”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住了。
臉色也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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