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裡面,我看著她,她的臉色,似乎比剛剛差一點昏倒的時候還要更蒼白一些,嘴唇也乾涸得很。
兩個人一時無話,她自顧自的扶著桌沿坐到了另一邊。
不過,我一眼就看到她扶著桌沿的,也就是之前受傷的那隻手,被一條手帕包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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