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生意和自己買賣古董不同,對本錢沒要求,純粹拿人脈賺錢,雖然收入不固定,但是細水長流,也是來錢的渠道,最重要的是完全依靠的是她自己的眼光和本領,和前世也好,于思平也罷,都沒有什麼牽連。含光倒是喜歡這個更勝於自己買賣,自己買賣古董,除非是撿漏,不然很難在短時間內變現。人家老闆也不是傻的,好東西人人愛,也不可能低價賣給你,讓你高價再倒賣到別人那兒去。非得等上幾年再往外出,才能大額盈利,不過那對現金流要求很高,她自己也沒什麼錢,做這一行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總之,粗看好像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但是仔細想想,能符合這幾個要求的人其實很少。要找第二個懂得英語,看古董眼光不錯,又認識大把權貴的人——那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掮客的這麼一點點錢。
劉德瑜也覺得這一行蠻好的,她雖然有基金護體,但也不是肆無忌憚的亂花,對於一年幾十萬的外快也十分垂涎,就是含光若要忙這個,那週末都得去看貨,陪她的時間又少了,她也不免有幾分小寂寞。
“你最近不是多了個神秘的朋友嗎?”含光笑著打趣她,“讓他多點時間陪你咯。”
劉德瑜的臉就紅了,呸了含光一口道,“去你的,我還沒說你和雲深哥呢。”
他們最近的確是走得很近,見面也很規律,再加上掮客這行明顯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