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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羽是個守信的人,他說要組織一場彩彈比賽,便真的抽了個時間,和含光約了本月的最後一個週六,並讓她多帶些人來更好。含光想著,反正都約了于思平,便也給楊老師打了電話,楊老師聽說要打彩彈,頗感興趣,兩夫妻也定下參與。含光週末過去吃飯的時候,順便還把于思平的事說了,用的是和劉德瑜那邊的統一說法,李年聽了,自然也十分高興,道,“好,這兩百萬你自己拿著做本,若是和他淘寶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好貨色,他又不願買,你就自己買下來。說不定不多久,就會變成一千萬、一億呢。”
一億這個天文數字含光是不敢想,她覺得五百萬也就差不多了。甚至還想著,是不是該回饋一下慈幼局和慈恩小學,只是她大學還沒畢業,也才剛成年不久,做這事終究不大方便,只好擱置了下來。聞言便笑道,“若於叔叔不願買,就是我想買,怕也不知道怎麼砍價才好,說不定會被斬呢。”
提到於叔叔,李年有點八卦,“他買了那個繡件以後,和你說他要怎麼脫手沒有?”
“沒有呢,當時都不知道他會不會脫手,所以回來我也沒說,您也知道,那畢竟是犯忌諱的東西。”含光道,“雖然我覺得好,但也不知道好在哪裡……是開學後,於叔叔回來了才聯絡我,給我分紅的。可能中間這段時間,他是去了魯國吧。”
“應該是了。”楊老師點了點頭,“思平對自己的來歷,一直都諱莫如深,我看他出身不會太低,隱姓埋名過來採買古董,不知是個人愛好,還是另有隱情。”
“沒準就是他的身份,不便公開過來這裡,會吸引太多注意。”李年對這種事倒是門清,而且她作為一個愛做媒的好師母,立刻就想到了含光,“其實說起來,你們兩個歲數相差也不是很大……”
含光真的好崩潰,“師母,我喊他叔叔……”
“好了好了。”楊老師哈哈笑——聽說何英晨學業忙,沒空找含光,使得他心情很好。“才多大呢,專心讀書,那麼早談戀愛幹嘛。”
含光對楊老師和李年的心態都分別有點無語,不是說她不感謝師父師母,只是按心理年齡來說,他們應該算是同齡人,被倆同齡人當女兒的感覺,實在有點……
定了楊老師、李年、于思平,含光覺得自己這邊喊的人差不多是夠了,劉德瑜卻覺得人多熱鬧,除了桂思陽以外,還讓含光喊了於元正,不過於元正有打工,未能來。含光想了想,究竟覺得撇開何英晨也不大好,便發簡訊問了他,何英晨自然排除萬難都要來,他反正又不要打工,週末還是有時間的。
這麼一來,大學生一方加親友團是七人,劉景羽和劉家兩個堂兄弟並他們的伴當是七八人,雙方十六七人,都約定週六早上十點都在那天那俱樂部‘東山小墅’中會合,含光這邊,他們人多,劉景羽開的跑車坐不下,好在桂思燕也去,他有輛大車,早上下來直接敲門叫了含光和德瑜,路上把桂思陽一裝,準時九點半出發,十點過五分,便到了東山小墅門口。
含光一路都有點尷尬:概因德瑜在桂思燕跟前特別拘束,一句話也不多說,桂思燕雖然若無其事,但話也不多,桂思陽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和吃了啞藥一樣的,安安靜靜地只是坐在前座玩手機。她和桂思燕本來不熟悉,現在車裡又如此安靜,就是想談天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一路保持安靜,等到了地頭,迫不及待地就跳下車來。
因已有了人在約定的小樓門口相待,劉德瑜下車看見,便笑著迎了上去,和他們先寒暄了幾句,含光也好奇地多看了幾眼她的堂兄們——也都是人中龍鳳,憑著真本事考上國子監的。
這幾位堂兄交遊也算得上廣闊,身邊都又有朋友,別墅門口人不少,擠擠挨挨的,含光才一錯眼,便聽到了一把聲音笑道,“噯,才吃過早飯,我怎麼又餓了。”
這似乎有些陌生,卻又分明熟悉到了極點的聲音,來得是如此猝不及防,她根本來不及反應,渾身一震,暈暈乎乎的,竟又有了那離魂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又暈了xd
☆、第99章轉世
這離魂一事;對含光來說真是一把雙刃劍,雖然是她賺錢的一大利器,但說實話;那種靈魂和*不合的感覺也是非常難受的,之前看古董的時候因為有個心理準備還好點。這種毫無心理準備的大招攻擊;就和當時在法門寺一樣,直接把她轟得‘離開現世’了。眼前頓時出現了數千年來此地的無數畫面;只是和在法門寺時又不一樣——也許是因為畢竟沒有那神秘符號的佐助;這種離魂狀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