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手捧一束玫瑰見珍的,我的性格以為,其實我的心就是一束真摯的玫瑰,從來不喜歡那些表面的東西。或許我不懂得浪漫與表達,愛在紅塵,最重要的是在心裡。那些花是開在外面的,我的花開在心裡。
一瞬間,我和我的花已經和走到我側前方的珍側身相對了,她的腳步似乎沒停,笑容中有幾份豁達和司空見慣。她並沒有仔細打量我,而是隻顧搖著鑰匙往前走,或許是因為在她上班的門口吧。我拉了皮箱跟在她後面,走出酒樓大堂外的燈光輝煌,溶入路燈的昏暗裡。
珍走路的姿勢筆直,烏亮的披肩發隨著她輕快的步子,發如潮水,再加上上下波動的光環,給人一種個性、清爽的感覺。
都市燈光的閃爍中,我們過了一行店鋪向左拐,上了一道坡右拐,過了一段“天橋”再左拐才爬樓梯。
一切在往前,一切在匆匆。
樓道里烏黑一片,珍按了手機,靠手機那點光亮上樓梯。
珍說她們住8樓,我暈暈地走著,有一股彷彿快要成功的力量在支援著我,或者,還是那份執著吧。
大概在第三層的時候,珍問我要不要幫忙,我說不用了,她也就繼續上樓。
氣喘吁吁地將皮箱扛到8樓,珍開了門和燈,我將皮箱提進去放好,頭腦昏昏沉沉地痛,順手將胳膊搭著的那件紅色休閒上衣掛在屋裡的鐵絲上,轉身坐在珍的旁邊。
第一次接近珍,有渴望,有滿足,有高興,有悲傷……,單純的像一地白色的羽毛,輕輕地,白白的成了我或者阿珍的世界,我們相互看著。
珍搖著頭笑了笑,說我好小,又那麼瘦。我感覺不好意思,只是憨厚地笑著,問珍是否看我的身份證,珍不看。我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十點整,兩個人稍微愣了一下,珍就起身給我說了洗澡間並遞過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