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一樣響,造他丫的超MP5,一槍不放,叫歐塊瞅著槍就傻眼,那才牛皮。
楊磊不認輸,擺了擺手,笑話九頭鳥躺在席夢思打呼嚕,光叫軍工放國屁,國家咋就沒長眼,餵了一個吃白飯的偵察兵,花了筆冤枉錢,不如多養幾個像他這樣的步兵,衝鋒陷陣時好歹多幾條會打槍的胳膊會跑路的腿。何健不在乎楊三牛的國罵,四天三夜不讓睡覺,有本事這一路搞上幾次國睡,孫子說得好,“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要是睡美了還能叫東道主乖乖地送你老卡,你就是牛皮的爺。
兩個人的硝煙正瀰漫著,威士忌來湊熱鬧了,舉了舉酒瓶子,呼呼地吹了兩下槍口,灌了兩口金色酒精,提議用MP5跟81…1比試比試。楊磊一聽,哈,動真格了。真金不怕烈火燒,比就比,試就試,他就不信這個邪,跑到東歐來81…1就不靈驗了。早就巴望著來這一下子,可教練在,隊長在,他一個小不拉子沒權決定。現在好了,威士忌幫了大忙。他趕緊撂下何健掉頭參與賽槍的投票。
姬文魁把應戰的意思翻譯得很友好:“剛才我的隊友說了,我們的槍沒有瞄準鏡,不過效能還是比較好的,願意跟你們切磋一下。”
威士忌OK了一聲,把迷彩釦子一拉,露出了大半個胸脯。楊磊一看,哇,太厲害了,全是黑黃的胸毛,又長又綢,能當毛毯子了,趕上了神農架野人。何健嘟著的唇嘻地一啟,抓緊機會諷刺楊磊:“小樣兒開眼界了吧,這就叫性感English,純種的British。”
威士忌扭了幾下脖子,端起MP5做了個灑脫的瞄準動作。
精度射擊,固定靶子,一人五發,挪威隊先上兩個隊員。
陳衛軍47環,姬文魁49環。
捲髮46環,2號平頭42環。
挪威隊員沒有比試的意思,生性裡就沒有管閒事的習慣,別人的武器好壞與否不關他們的事,只要自己的不賴就行。剛才跟姬文魁聊得很投機,關係一好,心情就好。再說誰輸誰贏又咋了,玩嘛,又不是正式比賽。就算正式,輸就輸,贏就贏,組委會又不是自家開的,較這個死勁做啥?他們纏著姬文魁聊中國的大西北風光,荒蕪,遼闊,粗獷……這一點與挪威太相像了,他們很喜歡。
蘇格蘭隊員不一樣,較勁得很。怎麼可能呢,這是精度射擊,瞄準鏡能起40%的作用。威士忌很不服氣,拉過姬文魁:“歐洲人訓練不打這種精度,沒意義,搞實際的,搞運動的,打速射,最短時間裡誰消滅目標最多,誰領先。”他咕咚了幾大口酒,把瓶子往地上一撂,端起槍來,指著邊長10㎝的正方形木靶子,“你們另派兩個隊員,每人五發子彈,從50m躍進到30m,擊中四個目標後返回到出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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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開進高烏特拉(7)
楊磊上場了,牛氣充足了信心,發音位置移後了一寸,聲調上升了幾個分貝,跟何健說:“小樣兒,就這熊樣還想比速射,跑得動嗎,輸就輸了嘛,不服?去,倒揹著手尿尿。”
何健比劃了一下,威士忌的個兒高出了楊磊兩公分。
“做啥?”楊磊一揮臂,打掉放在頭頂的手掌。他能不明白嗎,九頭鳥搞這個動作是笑話他不知天高地厚。雖然自己稍比威士忌矮了一丁點,但為了何健的這個動作他絕不承認,硬說比威士忌高出了小半個腦袋。他最討厭有人說他矮小。訓練時,連矮了他一個腦袋的教練們都這麼招呼他:喂,那個那個最矮最小的。
射擊是他的拿手好戲。他一捋袖子,掄了掄右臂,活動了一下,對何健說:“小樣兒告訴你,先聯合作戰,拿你的‘拐拐空要要空’好好耍一下威風,待會兒再跟你理論孫子爺爺。”回頭他把身子微微前頃,準備好了衝刺動作,對陳衛軍大聲喊道,“阿米爾,Go!”
這次,雙方都擊中了四個目標。
威士忌和格子呢裙平均用了26秒。
楊磊和何健平均用了22秒。
蘇格蘭隊員很納悶,拿過81…1審視了半天,疑惑得很,從槍的效能看不會有這麼大獲勝的機率,怎麼打得這麼好?楊磊學著威士忌的動作,吹了吹槍口,拍拍屁股,扭扭脖子,先問何健:“丫的國屁一放肚子不鬧意見了吧?”沒待回答,他又對威士忌吹著牛,“我們中國人打槍就像吃羊肉串,一塊錢一串。”
姬文魁眯眯笑得很燦爛,綿綿翻譯道:“我的隊友說,中國偵察兵平時訓練很嚴格,中國有句老話,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不管運動的還是靜止的,我們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