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及其子女身上也一樣。整個賈家。只有彤雲流一個人被確認與碎島有關。”
說著,又拿出幾份檔案。道:“這是朝廷私底下調查彤雲流的身世的檔案副本。彤雲流的生母是賈國侯的原配夫人在世的時候透過官媒介紹、禮聘回去的,在官媒衙門、京兆府都有文案存在,並沒有多少漏洞。此人在世的時候,一共請過六次大夫,只有前面兩次請的是民間的大夫,之外,其餘的四次請的都是太醫。這裡是太醫院脈案的副本。這最後四次,都是在確認懷胎至生產的這段日子裡請的。另外,這是為彤雲流接生的那些產婆的口供。”
國師說一件,就往面前的桌子上擺一份檔案,很快,這些檔案就攤了一桌子。
慕青霜翻了翻自己面前的檔案,道:“也就是說,在碎島王傅點破此事之前,彤雲流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嘍?”
國師道:“恐怕是的。碎島之人天生武骨,王脈的資質更在尋常人之上。如果彤雲流真的是碎島前王的後裔,那麼,他詭異又迅捷的修煉速度就可以解釋了。”
道魁慢吞吞地道:“彤雲流不可能是碎島之人。”
燕翩躚立刻道:“師兄,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夠主觀決定的,也不是彤雲流自己能夠決定的,而是那位碎島王傅才能夠決定。如果他搖頭,那麼自然沒有問題。如果他點了頭,只怕我們也留不住彤雲流……”
離塵道老慢悠悠地道:“道魁,我知道您捨不得彤雲流,彤雲流的資質也的確好。但是他是碎島之人,光這一點就不可取。……”
不是因為不可取,而是因為根本無法駕馭。
道魁很清楚,當年道門跟碎島結下了多少恩仇。但是道魁也很清楚,那位碎島前王又是何等彪悍!可以說,當初道門金衣道子一脈會隕落那麼多的高手,那位碎島之王功不可沒。如果彤雲流真的是那位碎島之王的後人,那麼他就不能領導金衣道子一脈,更甚者,只能被拘禁在秘境之中,不許任何人探視。
這也是道門對這個孩子最後的一點仁慈。
但是道魁手裡還真的那麼一份證據,能夠證明賈玖不是碎島之人的證據。而這份證據,就是讓道魁代替道尊收下弟子的重要憑據。
“師尊曾經留下一本手札,我想諸位同修都拜讀過。”道魁見自己的孿生弟弟恍然大悟,燕翩躚和慕青霜兩個也皺起了眉頭,道:“師尊就曾經在這本手札裡面,用專門的一節列出了在碎島的奇遇。這個國家極度排外,即便國內的女性根本就不會生育,他們也不會讓這些女人離開自己的國家,更不要說外嫁了。在這本手札裡面師尊就提過,碎島之人乃是樹木果實所化,有道是千年王八萬年樹,作為樹木的果實。碎島之人的壽命也比一般人要長許多。我們大齊的女孩子長成一般情況下只需要十五年就夠了,等十五歲及笄禮一過,便可以算是大人。可是在碎島,一個普通的孩子,從出生到成年,至少需要兩百年時間,如果換了王族。這個數字可能超過了三百年。如果是王族嫡系,那少說也要五百年才能夠成年。如果彤雲流是碎島的血脈,那麼。從他開始修煉《兵甲武經》導致血脈覺醒地那一刻開始,他的生長速度就會放慢,這是一個無法掩飾的破綻。除非他能夠無端地比別人多出無數倍的時間。”
燕翩躚立刻介面道:“可實際上,彤雲流是在五年前就已經封印了自己在《九陽天訣》上的修為。專心修習《兵甲武經》。那個時候,他不能讓道門為他破例。邊關的事情又急,所以他選擇了換一個身份,如此簡單又麻煩的事兒。事實證明,彤雲流在這種事情上的反應都異於常人。而且按照彤雲流在《兵甲武經》上的造詣。只怕彤雲流永遠都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
燕翩躚跟道魁師兄弟了這麼多年,又做了同修這麼多年,如果不知道道魁指的是什麼。他會幫腔。不是因為道魁給出的理由,而是眼下的道門。尤其是這個金衣道子一脈可不能出事情。因為金衣道子一脈可是跟銀衣道子一脈息息相關的。
多年來金衣道子一脈就依靠著銀衣道子們艱難的維持著傳承,所以,對於金衣道子一脈,在座的諸位雖然是銀衣道子,都非常有感情,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棄掉眼下唯一一位練成了《九陽天訣》的弟子。
如果金衣道子一脈也跟他們銀衣道子一脈這樣興盛,他們就沒有遺憾了。
國師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道:“實際上,彤雲流也只是看著有些嬌小而已,他的生長速度並不比一般的女孩子慢。”
這一點,無論是國師還是道魁,都有十分的把握的。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也知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