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赦皺眉,先給賈赦捧了一杯茶,賈赦卻沒有接過來,只是撐著額頭轉過臉來,道:“璉兒,你認為清丫頭說的有幾分是真的?”
賈璉想了想,道:“父親,兒子認為,倩兒也好清兒也好,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實不相瞞,就兒子自己來說,若不是知道了母親與哥哥先後去世與那邊有關,兒子怕是真的會向王家求娶那個王熙鳳。而那個王熙鳳的性子,怕真不是個好的。父親,兒子聽說,這個王熙鳳本來就是個潑婦,來我們家做客,還敢在浣紗館當著寶玉與三丫頭、雲丫頭、寶丫頭的面對著倩兒清兒兩個惡語相向,還罵得非常難聽。只不過他奈何不得二妹妹,故而只能讓自己沒臉罷了。”
賈赦道:“若非你妹妹告御狀,若非老祖宗示警,只怕我還真的會跟那夢裡面那樣,被二房一步一步地逼到絕境,甚至替二房背了黑鍋。也難怪你妹妹會對林家的事兒上心,都是被那邊算計的,都是被謀財害命的,同病相憐、兔死狐悲啊。你姑爹能夠在鹽政上堅持到今天,並且還是連任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