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朝廷還特地派出人核實。據說,安遠衛外,光京觀就有好幾座。如今狄人一聽到安遠衛三個字就打哆嗦呢。叔祖父已經打發焦大先回來報信了。如果不是焦大半途受了風寒,只怕我們早就得了訊息,也不用等到今天。”
“阿彌陀佛。”賈母高興得直唸佛,“這也怨不得焦大,他也是一把年紀了,哪裡趕得了路?也虧得他忠心耿耿,一大把年紀了還跟著老大上戰場。這樣的老人,我們可不能虧待了他。”
秦可卿道:“我們老爺也是這麼說的。不過,老爺也說了,這回二姑姑可是大功臣,就不知道老太太如何賞他才好。”
賈母道:“說起這丫頭,我也是一肚子的火呢。他父親一走,他也丟下這家裡不管了。這都一整年了,老祖宗竟然只受了琮兒的每日三炷香!”
尤氏笑道:“老太太,這哪裡能怪二妹妹呢?他也是小孩子呢。”
賈母笑著點點頭,道:“我也知道,他也不過是在老大不在家的時候代為照應一二便是了。只是如今老大回來了,他卻不在家,等老大打宮裡回來,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跟老大交代呢。”
尤氏道:“看老太太說的。說不定二妹妹跟著叔老爺一起回來了呢。”
賈母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琮兒呢?”
尤氏道:“琮兒弟弟正跟著我們老爺學《禮》呢。我們老爺說琮兒弟弟記性好、悟性好,若是好好教養,說不得又是一個進士。”
賈母嘆息一聲,道:“如今老大這邊,璉兒將來肯定是要繼承爵位的,琮兒能讀書又肯讀書,他們這一家子,我總是放心的。可是老二這邊呢?不是我故意貶低自己兒子,老二這麼大年紀了,要想再往上走,已經不可能。至於寶玉,他不是做官的料,雖然有幾分小聰明,可他那個脾氣,到了外面哪裡不得罪人的?我倒是寧願他這一輩子都安安生生地呆在家裡。至於蘭兒,他還小呢,將來的事情更難說。老二這一家子,讓我愁得哦,是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就盼著自己哪天閉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聽得尤氏和秦可卿都笑起來:“老太太,看您說的。二老爺這邊說不得是時候未到。哪天這富貴來了,只怕擋都擋不住。您到時候就只管坐在這裡發愁二老爺一家富貴得太快罷。”
賈母聽說,臉上雖然笑著,可是這心裡卻越發擔心了。
還真的跟這婆媳兩個說的那樣,賈母還真害怕賈政這邊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
“(未完待續)
35憤怒
順著或天戟上傳來的力道,賈玖應聲而退,一下子就撞開了木質的柵欄,非上了半天,也順便將這個刺客引出了瞭望臺。
“為什麼?為什麼屠戮我的族人?我們犯了什麼錯?!你要殺光我們?!”
賈玖也火了,狠狠地一掃,硬生生地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砸出了安遠衛:“你們不該死,難道我們就該死麼?!難道你們攻打我們大齊是對的,我們大齊人不肯就戮、奮起反抗就是錯的?!”
那人跳了起來,堪堪接住賈玖的第二擊:“誰讓你們大齊都是些兩腳羊!”
賈玖跳了起來,一腳踹了出去,把這個傢伙又踹出數丈之遠:“兩腳羊又如何?沒有我們這些兩腳羊,你以為那些精美的絲綢是天上掉的麼?沒有我們這些兩腳羊,你們願意花金子買了鹽還是苦澀的、會吃死人的海水!你還有臉罵我們是兩腳羊!我看你們才是大懶蟲,躺在金子上還嫌這個嫌那個!自己好吃懶做,看不得別人的辛苦,只知道搶搶搶!你們才是土匪,才應該去死!”
賈玖再度撲了上去。不過這一次他失算了,對方竟然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賈玖猛然一驚,緊接著就感到一股殺氣從自己的側面而來,目標是他的右手。賈玖已經來不及轉身,只能讓或天戟飛旋。戟杆與刀刃相接,火星四濺,回到賈玖的手裡的時候。戟杆上竟然一點劃痕都沒有,在賈玖手中依舊順手無比。
但是,危機並沒有接解除。因為對方又再度消失了。
賈玖這才緊張了起來。
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麻煩的敵人。這個人若是接著這個本事衝進安遠衛殺人。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躲過他的暗殺。
賈玖是那種越是緊張腦子就越冷靜的人。知道對方一旦進入安遠衛就是一場災難,他的腦子越發清醒。這手裡將或天戟舞成了連水都潑不進的寒影,這神識卻是清清楚楚、時時刻刻地注意著四周,雙目飛快地掃過地面,雙耳仔細地聆聽風中傳達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