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常的說:“這裡除了我會來收房租,沒有其他人找過她。”身為房東,當然有每一戶的鑰匙。
“沒有其他人?”駱英翔感到不可置信。“朋友?戀人?”
“沒有、沒有。”房東太大連聲否定。“她是個‘怪咖’啦!只有窮鬼會找上門。”
駱英翔嗤笑一聲,無言以對。
“我來開門。”房東太大氣息平復後,從大提包裡取出一串鑰匙,每支鑰匙都有標上樓層及號碼。
“這樣擅自開門好嗎?”駱英翔覺得不妥。畢竟,住戶擁有絕對的隱私權。
“不要緊啦。”房東太太已經開了門鎖,大剌剌地開門而入。“閻燦藍,房租咧?”一踏進大門,她就大聲嚷嚷。
駱英翔猶豫片刻,還是跟了進去。幾坪大的空間,沒有太多餘的傢俱,但還是顯得擁擠。
“閻燦藍。”房東太大最後在角落發現她的身影。
駱英翔看到的畫面,則是她效法壁虎,整個人趴在牆面上,可笑又滑稽。
“又讓你拖延一天了,別裝傻。”房東太太上前把她拉出來,姿態咄咄逼人。“前天不是拍胸脯保證,錢咧?”
燦藍抬頭,驚見另一個人的存在,瞪大了美眸,彷彿見了妖魔鬼怪。“你!你怎麼也在這裡?”
駱英翔睨著她花容失色的嬌顏,更加確定自己的推斷,支票被她拿走的機率不低。“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否則為什麼怕見到我。”他冷冷地說。
燦藍胸口一窒,心臟因作賊心虛而加速狂跳。“沒、沒有哇!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她辯解。
就算她在沒從他車上“撿”走支票,他突然找上門來,也是很奇怪突兀的事。
駱英翔不以為杵地哼了一聲。
“別拖拖拉拉廢話一堆。”房東太太催討著租金。
燦藍慢吞吞地踱至五斗櫃前,卻遲遲不肯開啟抽屜。
她能感受到後面四隻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似要將她的背燒出一個窟窿。
她閉上眼又張開,下了莫大的決心,拉開抽屜,把夾在書裡的支票抽出來,踅回兩人面前,把支票遞出去。“十萬塊的即期支票……”
房東太太眼睛一亮,伸手要拿。
燦藍冷不防往右一移,讓她撲了空。
“還你!”燦藍轉向駱英翔,終究敵不過良心的譴責,選擇坦承,把支票雙手奉還。
打從“撿”走支票那一刻起,她心中變充滿罪惡感,沒一秒是平靜的。好幾次都想把支票歸還給他,可是,話始終哽在喉頭,發不出聲音。
駱英翔漠著臉,冷冷瞪視她。“還說沒做不可告人的事?你這小偷!”他嚴厲斥責。
至此,對她僅剩的好印象,轟隆一聲崩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