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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總的助手付了帳,幾萬塊的一餐,不過談成了這筆生意,這一餐就是花個幾百萬也值得了。
這種地方酒水本來就貴,而且這些人還把幾千塊的酒當水喝,不過人家付賬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皺眉頭,公司的錢,不用白不用。
按理說,今天向晚她們算是包下了,現在跟他們走也是正常的。可是那兩個老總醉的不成|人樣,就是躺他們懷裡十個天仙,他們也是有心無力了。這會兒都站不直了,幾個公司的助手,架著他們走了。
寧知然沒喝多少酒,就自己開車,打發了秘書回去。
“上車吧!”
向晚愣了一下,笑道:“我為什麼要上車?你快走吧,我還要回去工作呢!”
寧知然一把拉住她,“別糊弄我,你今天算是被包了,不能再去坐檯了,趕緊上車!”
向晚瞪他一眼,然後上了車,用力的關上車門。
寧知然也上車,然後問她:“去哪裡?”
向晚轉過頭,看著窗外,隨口說:“最近的酒店。”
她的聲音向來都是甘甜且擲地有聲,這一次,顯然把兩個人都給震懾住了。
這絕對是職業病,以前出臺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去最近的酒店,只是想快點結束。所以她剛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自然,可是說完就後悔,他不是別的男人啊,他是寧知然啊,怎麼能和他說這話呢?
寧知然想笑,可是看見她那個恨不得撞牆的表情,就忍住了,“那個,我是問你,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沒有別的意思。”
我當然知道,我不過是一時口誤麼!向晚白了他一眼,然後隨便報了一個地址。
寧知然就默默的開車,兩個人明明靠的那麼近,卻有相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很久以後,寧知然握著向晚的手,你看,如果當時我就這樣抓住你,那麼是不是不會有那麼多的陰差陽錯?
路過一家24小時的便利店的時候,向晚急急道:“停車!”
本來車子裡靜悄悄的,她這一喊嚇了他一跳,一個急剎車,兩個人同時顛了一下。
向晚又瞪了他一眼,然後和車門玩起了貓捉老鼠,怎麼開都開不開。
寧知然出聲道:“要買什麼?我去幫你買,你在車上等著就好。”
向晚還在跟車門斗爭著,聽他這麼問,就把對車門的怒氣,撒到他的身上了,“避孕藥,你要幫我買嗎?”
寧知然笑道:“好,你要多少?”
這是什麼話?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藥是幹什麼的,要多少?你當是在買糖啊?
“大象吃多少,你照著那個分量給我買回來!”她依然沒好氣。
寧知然也沒惱,開啟車門就下去了。
欺負人!憑什麼他一開就開了呢?這車果然是欺生!向晚氣的,狠狠的踹了幾腳,哪知,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鞋跟斷了。倒黴到家了,屋漏偏逢連夜雨,什麼不好來什麼。
算了,斷就斷了,乾脆一起斷,就當平底鞋也好。
人要是倒黴,喝多少旺旺都沒用。那隻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