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碼事了。就算你心裡,正在拿刀子砍,拿石頭砸,但面子上怎麼還是要過得去。向晚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半是嗔怪,半是撒嬌道:“那怎麼不見你來找我,反倒是在這裡逍遙起來了啊?”
費青溪搖晃了一下她的身子,“我這不是怕你不來麼,你比神仙都難請!”
向晚呵呵的笑,捏捏他的鼻子,“難不成我是魔鬼?”
“這位是?”突然有人出聲打斷,正是方才糾纏曦淚的人。
費青溪笑道:“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向晚,阿房宮的頭牌。”
向晚對他們笑了笑。
費青溪又挨個和向晚介紹他們,“這是宋幽,齊威的總經理,這位是蘇信。呃,蘇信怎麼介紹你呢?”
被叫做蘇信的男人正是方才那個出聲的男人,他微笑道:“我是無業遊民。”
向晚知道越是這樣說的人,來頭就越是不小。
費青溪笑道:“你得了吧!蘇信咱們從小玩到大的啊,你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別在這裡騙我的向晚。”
向晚心道,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費青溪對向晚道:“這小子來頭可不小,政界要員的公子,自己搞了一個公司,好像是賣軟體的吧?”
聽著好像不怎麼樣似的,其實你仔細想想,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人能玩一起去嗎?賣軟體的,微軟還是買軟體的呢,不是也是世界五百強企業?
蘇信仔細打量向晚,除了漂亮些,幾乎沒有別的印象了。
漂亮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向晚這樣嫵媚的他自然也接觸過。所以一開始也沒太在意,繼續逗弄著那個清純的小妹妹。
“你放開我!”曦淚掙扎著,躲避著蘇信的手。
其實蘇信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採花賊,不過是酒勁頂的,他本身有事那種招招手就有女人貼的主兒,所以見到曦淚這個反應,就強勢了一些,難免就做點不憐香惜玉的事兒。
眼看曦淚這孩子就要落入魔掌,向晚也就沉不住氣了,她還是挺喜歡曦淚的。因為她覺得她們像。她聽蕭蕭說過,這個女孩,來這裡打工,是想要給母親治病,這裡的薪水高,她不經世事就來了。
“請你放開她。”向晚靜靜道。
她的聲音本來甜美如蜜餞,可是吧,她一本正經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撼。
蘇信饒有興趣的看著向晚,挑挑眉道:“你有什麼資本,讓我放開她?”
費青溪見情形不對,忙打圓場道:“向晚,這丫頭和你是親戚啊?咱們也不是為難她,就是和她鬧著玩呢,喝杯酒就讓她走,可是這丫頭不給面子啊。”
向晚淡定的看著他,微笑道:“我替她喝。”
“呦!又一個替酒的。你這人緣還不錯啊。”蘇信捏了捏,曦淚的下巴,笑道。
費青溪也跟著湊熱鬧,“要不我替她喝算了!”
蘇信笑罵:“你小子也跟著起鬨!”
費青溪陪笑,給向晚倒了一杯酒,“這是你要喝的啊,可不許說我欺負你!”
向晚對他笑了笑,接過酒杯。
好像是伏特加,這種酒,很烈,酒勁很大。向晚剛要喝,蘇信就拉住她的手,“急什麼。咱這規矩得說好了。你喝一杯不行,怎麼也得喝二十杯。”
費青溪一聽,差點翻白眼,這蘇信是來真的啊,二十杯喝下去,向晚還不暈過去。不過他轉念一想,暈了也好,自己抱得美人歸。不過他還是疼愛向晚的,真要是讓她喝那麼多酒,還不出事兒啊,身體也受不了,於是道:“這不行,剛才林幕夕也就喝十杯酒,怎麼能讓向晚喝二十杯呢。打個折吧!”
蘇信笑道:“你可真是個生意人啊,這都要打折,那好吧,十五杯。”
向晚二話沒說,端起酒杯就開始喝。
蘇信含笑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給她倒酒。
向晚喝的暈了,也極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就一直仰頭灌酒。這一杯又倒上了,她剛要喝,突然被人拉住,仔細瞧了原來是蘇信。
“夠了,已經十五杯了。”
向晚頓了頓,放下杯子,“那我可以帶他們走了嗎?”
“他們?你還要帶誰走啊?”費青溪疑惑道。
“他,我要帶他走。”向晚指了指爛醉如泥的林幕夕。
眾人一臉迷茫,蘇信首先笑道:“可以,不過你用什麼交換?”
向晚看著他,咬了咬唇,說不出話來,用什麼交換,她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