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和石京香坐在靠近吳貴帳篷的地方,兩人穿著普通人的衣服,坐在篝火旁邊。
周圍有十幾個男子,等著士兵分發口糧和水。
走了一天的路,眾人飢渴難耐,吵吵嚷嚷喊叫。
“孃的,還給不給東西吃,想餓死我們?”
“這樣子,打個鳥仗,人沒到先餓死了。”
“先給點水喝吧,不給我們自己找。”
“這裡周圍沒有水,最近的一條河還有一天的路程。”
“那我們怎麼辦?渴死我們?”
眾人吵吵嚷嚷,龍辰和石京香的注意力集中在吳貴的營帳。
也不知道鬼胎來不來。
突然,兩道影子一閃,進入了帳篷。
石京香有些激動地看了一眼龍辰,龍辰微微一笑,示意石京香別激動。
鬼胎進入營帳的時候,速度非常快,普通人根本察覺不到,其他人還在吵著沒水沒糧的事情。
“鬼叫什麼,餓死鬼投胎!”
幾個士兵抬著一桶水過來,一包麵餅丟在地上,眾人立即爭搶麵餅,口渴的拿起葫蘆瓢喝水。
士兵繼續分發麵餅,有了吃喝,大家都不吵了。
石京香撿了一個麵餅,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掰了一半給龍辰。
龍辰接了,假裝慢慢吃麵餅。
吳貴突然從帳篷走出來,對著士兵吩咐幾句,然後踱步走向人群。
隨後,帳篷裡一道影子閃出,石京香心中暗驚:難道鬼胎走了?
龍辰看到了,對著石京香搖了搖頭,剛才那道影子不是鬼胎,應該是李承道。
對於鬼胎和李承道,龍辰非常熟悉,能夠分辨出來。
石京香這才安心,繼續玩弄手中的麵餅。
士兵發的麵餅又差又髒,石京香吃不下去。
吳貴走了一圈,沒發現身體好的,心中暗暗著急,如果鬼胎吃不好,自己不好過。
西夏乾旱,龍辰滅西夏的時候,石勒把家底掏空了,百姓過得很艱難,身體普遍乾瘦。
在陽城太守府的時候,鬼胎只吃府內的女人,就是因為太守府的女人豐美。
走到龍辰跟前的時候,吳貴眼前一亮,用腳踢了踢龍辰,說道:“你,跟本官來。”
龍辰抬頭,眼神驚懼地看著吳貴,手中的麵餅藏進懷裡,戰戰兢兢起身拜道:“大人,您叫小的嗎?”
龍辰站起來,破舊的衣服下,看起來身體非常健壯,面板也好。
“嗯,不錯”
吳貴心中暗喜,總算挑了一個好的,可以給鬼胎飽食一餐。
“你跟本官”
吳貴眼角餘光瞥見石京香,發現還有一個不錯的。
“你,對,你也起來。”
吳貴看著石京香說道。
石京香立即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假裝惶恐地說道:“大人,我也去?”
石京香面板細膩,雖然扮醜,還是很好看。
“你們是兄弟?”
吳貴感覺龍辰和石京香的氣質不一樣,好奇地問了一句。
“大人,我們是堂兄弟。”
龍辰膽怯地回答。
吳貴沒有管那麼多,說道:“你們兩個跟本官來,給你們一場富貴。”
龍辰面露驚疑之色,還想再問一句,吳貴已經不耐煩,轉身走向帳篷。
龍辰跟在身後,石京香做了個精彩的表情。
走到帳篷前面,廚子在不遠處和麵,準備給吳貴做面片。
“等會兒進去,不許說話,不許亂走!”
吳貴轉頭呵斥,龍辰和石京香低頭不敢說話。
掀開帳篷,吳貴進去,龍辰和石京香低頭鑽進去,緊緊跟在身後。
帳篷裡,鬼胎坐在中間,吳貴對著鬼胎拜道:“聖子,選好了。”
鬼胎等得有些焦躁,吳貴進來,身後跟著兩人,鬼胎的心臟突然猛跳一下。
“嗯?”
鬼胎忍不住側身看向吳貴身後,吳貴立即讓開
砰!
吳貴還沒有完全讓開,槍聲已經響起,龍辰從吳貴身後突然殺出,鬼胎一眼認出,大叫道:“龍辰!”
兩人相距不過兩米,子彈飛出的時候,鬼胎立即用出秘技鬼墨,身形瞬間虛化成黑墨,龍辰早有準備,石京香掏出兩把火槍,對著鬼墨連開兩槍,大量子彈噴射進入鬼墨,鬼胎髮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