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撫掌大笑道:“哈哈,這倒甚合我的胃口,他日有空當真拜訪一個他,請他傳授兩招呢!”
老二把眼睛一瞪,叱道:“老三,小聲點兒,若給魔頭聽到了我們在暗地裡說他,哼,老三,你有幾個腦袋?”
那老三不屑地一笑道:“那玉面書生真的那麼厲害嗎?”
何止厲害,聽我的朋友說,崆峒派的人中,有一些是死在一種掌法下,內力全失,恐怖著呢!“
白周劍本來甚為不屑聽他們所說,但聽他們說自己一連毀了數人的名節,忍不住怒火萬丈,眼中精芒大熾,殺機陡起,但不久又忍住,暗忖,我可能再殺他們三個了,他們既是道聽旁說,自然有權說出來,再說自己天地良心,何必心虛呢,想到此處,怒氣稍平,仰頭喝了一口酒。
突又聽到老大說崆峒派弟子死後內力全失,似是一種什麼掌法,白周劍這時不得不細聽了。
老二問道:“老大,那玉面書生使的是什麼掌法呢?”
老大茫然搖了搖頭。
白周劍大感失望,暗怪自己沒有江湖經驗,當日沒有仔細檢視,仔細想一想。
正心念間,白周劍忽覺風聲有異,聽到三個大漢大叫三聲,翻身倒地,白周劍倏在也夾住一支射向腦後玉枕穴的針形暗器,身形一止,也假裝撲的一聲倒地。
小叫化,對不起,你走你的黃泉路吧,那聲音磔磔怪笑,挾起三個大漢,如飛而去。
白周劍一怔,怎麼會是毒手聖姑呢?他擄走三個大漢到底有什麼用意呢?但轉念想毒手聖姑專狠手辣,果然不假,如今競連一個小叫化也不放過,哼,幸虧是自己,於是緊盯而上,遠遠尾隨。
毒手聖姑挾著三個大漢,似乎頗為吃力,半盞茶功夫,便到了荒野地帶,霍然停下,嘿笑道:“三隻死笨牛,倒還真重,在得老身出了一身大汗,得讓你們受一下苦才行。
言畢出手如電,在三人身上連點數下,又迅捷地射出三枚銀針。
三個大漢剛醒來,立覺全身痠麻,使不出一點勁道,不由得大驚失色,對望了一眼,忘滿了駭異。
毒手聖姑怪笑一聲道:“喂,大名鼎鼎的山西三傑,怎麼如此膿包?憑什麼行走江湖?
原來這三個外號山西三傑,也是山西中的武林人物,老大包龍、老二葛楚、老三郭達。三人合稱山西三傑,武功數老大包龍為最老二次之,老三最差,且老三郭達生性好色,時常出入於花間,弄得身虛力弱,對武功一途所知甚少,能為山西武林中人推嵩,全乃老大老二之力。
此刻,山西三傑呆呆地望著毒手聖姑,神情說不出的古怪。
怎麼,不認識老身麼?
毒手聖姑,暗箭傷人,江湖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包龍不屑地道。
毒手聖姑老臉一沉,眼中殺機頻閃,但這陰森之象只是一閃而過,旋即又笑道:“江湖中更加知道山西有三個不成器的頭號忘八蛋。”
“你敢侮辱我們三兄弟。”老二怒道。
“我可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
郭達哼的一聲道,毒婆子,有什麼點子不妨快些使出來,我老二拍拍胸膛頂著,孃的暗算老子是烏龜王八。
毒手聖姑不屑地一笑,道:“是嗎?那老身倒要看看你是英雄還是烏蛋了,說時手掌一揚,兩支細如牛毛的銀針激射而出。
老三郭達身軀微微一顫,隨即咬緊牙關。毒手聖姑怪笑道:“郭老三,老身的天毒針,滋味如何,是否還來多支追魂針?”
郭達本身已被毒手聖姑射了一支麻針,如今又身中兩支天毒針,全身有如蛇蟻噬,又麻又庠,非常難受,聞言之下,面色突變,後悔不該妄呈英雄。
別……別……毒婆子,夠……夠了,不……不,快給我解開天毒針之毒,我快……快要瘋了。
老大包龍聞言,叱道:“老二,光棍些兒。
老二道:“毒婆子,別折磨人了,帶我們三兄弟到此,究競是何用意,快說吧!“
毒手聖姑微微手,道:“這才象句人話,躬身抽出銀針,放回腰間的針,也給老三郭達解了天毒針之毒,才慢條斯理道:“本來嘛,如果你們聽話,乘乘的答老身的問題,對老身恭恭敬敬,自少不了你們好處,也免去了天毒搜魂之苦,無奈你們頂撞老身,令老身心中不痛苦,哈,你們也就不好過啦!”
毒手對姑說話之時,神色古怪,眼睛一眸不離地盯著三人,彷彿要把三人的五臟六腑都看過痛快,山西三傑心裡發毛,實在害怕她說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