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面色倏變,顫聲道:“你說那魔頭是白周劍?”
大智大悲同進點頭。
蕭尚平大為震驚,白周劍是自己的結拜兄弟,當日曾舉手之間化解了他和梅飛吟的功力,內力之深,舉也少有,但卻怎的實然變成了魔頭?心中實是不解之極,但以大智大悲的身份,諒也不致說謊,不由從內心深處升起一抹顫粟,心中反倒希望大悲說的是謊話。
劍聖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和白老頭下山之時曾諸事交代,難道這痴兒下山尋找自己?
卻不料白老頭也是一般心思,異口同聲道:“難道劍兒見我倆久不回山,徑下山尋找?”
蕭尚平道:“兩位前輩,當日在下曾在迥龍和白兄弟相會,才結拜為兄弟,當日北海掌門南宮村,中原大俠卓天祿都在此處,你倆被百毒門的迷藥所致,連白兄弟也不認得了,白兄弟是因你們久不回去,這才下山尋找的,那日白兄弟險些傷在前輩的手下。”
白老頭喃喃道:“劍兒何來此一身好武功?”
蕭尚平這麼說是對的,可他並不知道武林二老下山之前,白周劍還只是一個一般的武林高手,更不知道他是在短期內因偶獲奇遇而成為絕頂高手的。
白老頭怪咳一聲道:“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
大悲禪師似也略知倪端,介面道:“不錯,玉面書生剛入江湖之時,表現的確不俗。”
劍聖疾問:“何以見得?”原來他一心想知道乾兒下山後的所作所為。
大悲緩緩道:“當日丐幫被七陰教圍攻,幸得一化子相助,扭轉局面,使丐幫倖免於難,而據丐幫弟子說,這化子後來卻是一個風度翩翩然的白衣書生,於是江湖中就有了玉面書生這一號人物。”
據說玉面書生武功深不可測,連魔教的兩**王都一傷一殘,武功之高,天下已難找出第二個如此年輕的高手。
白老頭與劍聖聽得大為歡喜,按說若我倆傾相授,極力造就,也頂多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但若說連魔教的兩**王也一傷一殘,似乎不太可能,想來定是這孩子福緣奇大,得到什麼武功奇高之人相授絕世武功也不一定。想到這兒,臉上不自覺綻出一絲笑意。
只聽大悲沉聲道:“玉面書生雖二救丐幫,功高莫大,但在老衲與大智師兄率白衣殿的三位長老大明、大難、大非從五臺山請空明師叔出關的當兒,回到山西境內的野株林中,競發現崆峒派連帶霍天瀾在內一十八人,皆伏屍林中,玉面書生赫然正在搜霍天瀾身上的武林令牌。”
眾人一聽,盡皆失色,劍聖顫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十八個人都是白周劍所殺?”
大智默然點頭道:“大悲師弟說得不錯,這十八條人命正是玉面書生所殺。”
蕭高平內心恍如被人捅了一刀,大聲說:“難道就不會有人冒充玉面書生嗎?”
白老頭感激地瞥了一眼蕭尚平,暗忖:“劍兒交了這樣一位兄弟,也是他的造化。”
大智道:“少俠有所不知,我等親眼目睹霍天瀾身邊寫著“殺我者,白周劍”的字樣,確是霍施主的真跡。”
蕭尚平臉如死灰,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
大悲介面道:“試問天下間能在幾招內便殺害白道武林副盟主的,又有幾人?而玉面書生的武功,若以內力取勝,卻是綽綽有餘。”
大智禪師面有怒色,目光如刀般射向白老頭道:“施主姓白,玉面書生也姓白,武功同出一撤,施主……?”
白老頭自豪道:“不錯,他是我義子!”
“白老頭,莫忘了這個義子,我也有一份!”
“劍老頭兒,你很想有這樣的義子嗎?你知不知道,有了這們一個義子,你的名頭算是砸了。”
劍聖道:“話雖如此,但真象未明,豈能憑一面之詞?我這個義父是當定了,白老頭,你也太小看我劍聖了。”
白老頭哈哈大笑,握著劍聖的手道:“看來數十年交情還真不賴,好,就我們的義子吧!”
大智暗怒道:“難道兩位施主不相信老衲的話?”
劍聖仰天一笑,朗聲道:“並非老夫不相信大師所言,實因我倆太瞭解劍兒了,劍兒豈會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殺戳武林正派之士?”
大智饒是修養再好,也不禁疾聲道:“這麼說,少林白衣殿的三位的長老……?”“難道貴寺高僧也……?”
大智宣了一聲佛號:“是的,大非、大難、大明三位師弟都慘死在玉面書生的修羅天罡劍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