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周劍無奈地攤攤手,聳聳肩道:“至於小生嘛,那倒不勞小姐掛懷,說著嘻嘻地衝繆青翠直笑。
繆青翠嚶嚀一聲,縱體入懷,妙目溫淚,痴痴道:“白大哥,你得快些回來,我實在害怕得緊:“說完緊緊將玉首深埋白周劍的胸膛。
一時之間,兒女情長,心頭有如小鹿,碰碰作聲。
白周劍溫玉軟抱,心頭只覺無比幸福,只想便一生一世也如此長抱不分,聞得她體內發出的陣陣處子幽香,心頭激盪不已,自己在江湖中廝混已久,幸得武林二老收已為徒,並收為義子,又得怪客神龍本贈“寒玉令”大具一統丐幫的能耐,今又玉人在抱,忍不住輕輕地在她勝雪肌膚上親了一下,兩人的身軀剎間起了輕微的顫抖,彼此間貼得更緊。
不知過了多久,謬青翠才面孔緋紅,滿面嬌羞地輕輕從懷中掙出,嬌嗔道:“你使壞。”
白周劍輕輕握住她的手,只感柔若無骨,心裡更加百般受憐。
繆青翠觸得白周劍溫曖的大手,只覺心頭無比溫暖,輕聲道:“白大哥,該走了,山西離這兒很遠哩!”
白周劍聞言點點頭,溫柔地道:“妹子,你先上少林吧!想來蕭大哥已到了少林了,你可得找到他,那就不用怕七陰教的人了。”
怎麼,你還有一個蕭大哥?
就象妹子也有一個晴姐姐一樣。
你蕭大哥長得英俊麼?
你問我蕭大哥長得俊不俊,哈哈,蕭大哥不但人俊,武功更俊,他是武當派的弟子,那日和我在迥龍鎮上一結投緣遂互稱兄弟的,他的武功高出我不知多少倍,當日在酒樓上和至尊門的梅飛吟大俠鬥了個平手。
“至尊梅飛吟?”
“不錯,梅飛吟不但武功極高,人也介乎於正邪之間,是個很難對付的人物,但我們三人也是好朋友。”
你看晴姐姐與蕭大哥可以成為一對兒麼?
白周劍一聽,心中大樂,妙,妙,想起來他們倒是一難壁人,呵,我可是笨到家了。
這小子,想得倒美,以為繆青翠以蕭尚平與晴兒兩個人來暗示自己,一剎間越想越美。
“呵,你想歪了,你這人真的壞死了。”
白周劍嘻嘻傻笑,忽爾面容一整,柔聲道:“妹子,你等我啊,語言神態之間,流露出了無限真摯的情感。
繆青翠眼圈一紅,含羞地點點頭,剎時,兩人都相對無言,飽含深情的雙眼,已足以代表了一切。
白周劍如飛而去,宛如風馳電掣,眨眼之間將三官廟拋得遠遠,行得一日找個客棧宿了一宵,第二天,便急如星火一般趕路,不管小道或官道,照樣施展絕頂輕功,也不管驚世駭俗。
響午時份,便已到了潼關,潼關地當黃河之曲,據崤、函之固,扼秦、晉豫三省之要衝,關城雄居山腰,下臨黃河,奈稱險要,為古來兵家必爭之地。
出了潼關,又一下折頭向風陵渡,渡過黃河,便直奔太原,算起來,以他的腳程,五天儘可趕到,這一晚休憩於客棧中,久不能入睡,腦中一是謬青翠的影子,心中不禁暗歎一聲:“不知何時才能與妹子聚首。”
太陽,已被山峰悄悄的蔗住了,在林間的小路上,茂密的枝葉中,只留下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痕跡。
四周青山環抱,綠樹蒼翠,鳥語花香,滲入心脾,白周劍胸襟一爽,卻也無心欣賞這仙境一般的圖畫,運足功力,如閃電飛虹,雙足不斷在繁花樹錦上錯落,快若深山中的幽靈,試圖展開天錯錯步,登時,身形飄蕩,立快數倍,幾乎看不到身形,一眨眼,只得一個影兒,晃眼即渺。
修羅天罡神功再配以千年的內力,全身真氣鼓盪,似有用不完的勁力,一飄一引,皆去勢若電,快得無以倫比。
林,更深了,驀地,林中傳來一陣陣的血腥味,中人慾嘔。
白周劍一頓身形,四遭打量,林中枝木亂掛,雜草凌亂,奇怪的是,競連個人影也沒人。
白周劍暗運內力,全身戒備,唯見風吹草低,樹葉沙然作響。
一陣微風迎面吹來,更奇腥難聞,暗暗攢了一眉,疾行幾丈,已轉過一個小山拗,露出一大片草地。
一望之下,觸目驚心,原來草地之中,橫七豎八,赫然全是死屍。
白周劍疾步上前,俯身一探其中一個青衣漢子的鼻息,早已死去多時,胸中大穴正插一把長劍,劍上血漬已乾,面容扭曲,雙目完睜,似是死前經厲了異常的痛苦。
白周劍心中一震,心中驚奇不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