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高手,一招之下,便處於下風,可以說是武林少見。
青衣女子皺了皺眉,知道這三人無論如何也並非文幹雄對手,合地上連雄,連虎等人之力,或許還有一博。
當下不假思索,暗運“七陰真氣“凌空“嗤嗤”數指,解了眾人之穴,地了除了昏迷彭姓大漢之外,連雄、連虎、連剛,鎖陽牛大力,滾地龍唐劍一躍而起。
他們只覺一股妙不可言的汽流傳到身上,登時渾身舒泰,似有用不完的勁力,一見統不翁等三人正奮力血戰,也急忙手抄兵刃,加入戰團。
這一刻,形勢立變。
統不翁江湖經驗豐富,他與牟達楚、伍鋒三人聯手接住了文幹雄的綿陰掌力,唐劍等人便全力纏住文幹雄手中鐵鏈,呼呼搶攻,一時之間,刀光劍影,場內壓力如山。
饒是文幹雄功力深厚,此刻面對八人的全力攻擊,也難以應付,剎間凝雲重重:“這五人分明已給我用玄陰指封住穴道,怎地此刻一個個皆能動彈了。
原來文幹雄有一項絕技,那就是“玄陰指“這種指力十分陰損,點倒人後,不但要兩個時辰方能解開,而且醒後還得靜坐一天,方可恢復如初,這正是文幹雄的獨門點穴手法。
卻不料文幹雄的玄陰指今宵正遇到了剋星,七陰神功可陰可陽,可解任何一門獨門手法,加之青衣女子得七陰門主馮剛一身功力,此文幹雄高出許多,玄陰指自是應指而解。
再說文幹雄心中驚凝不定,手底下卻毫不放鬆。“啪”的一掌將牛大力震翻在地,但背上卻被連雄的鬼頭大刀開了一道縫,痛不可當,緊接著頸後“大椎穴”差點又吃連剛的一記判官筆,不禁暴跳如雷,攻勢更凌厲。
天色越來越暗,伸手不見五指,但祠堂中的爭鬥聲仍此起彼復,刀光劍影似也沒一絲停止之意,正處在白熱化之中。
突然,一切聲音都停止了,祠堂內外,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錚然有聲,天色一剎間更昏黑如鴉,而世間上的一切,似乎也已經不再存在。
倏然樹上人影一閃,兩條黑影有如閃電般,根本看不清面孔,一瞬間,便即遠去。
另一棵樹上,亦是人影一閃,眨眼便杳如黃鶴。
緊接著,祠堂內傳出了雜亂的聲意,半響,一群裝束怪異的人手拉著手,身傍著身,跌跌撞撞,神色之中,極為慌張,身上大多掛著彩。
文幹雄死了,雙眼睜得大大的,一臉恐恐怖之象,胸前一個血洞,血肉糊糊,腦中太陽穴上赫然也是一個白色的窟隆,白色的,卻是腦漿及一些油狀物。
迥龍鎮上,車水馬龍,響午的太陽當空照射,令人感到全身懶洋洋地,使不出一絲勁力。長長的一條街道,吆喝之聲始起彼伏,十分熱鬧。
這裡,太平盛世,一派昌盛。
一個頭戴頭笠,背插一把長劍,身上一襲寬大葛袍,緩緩在人群中移動,雙目偶然從翻起的斗笠瞧去,如閃電橫空,森森然令人不寒而怵,下巴中修理得甚為整潔,年紀約三十左右,甚為年輕。
這人一出現,就引起北海派掌門南宮村與武當弟子蕭尚平的注意。
南宮村坐在靠窗的位置,對街上動靜一目瞭然,見那人在街中緩行中,宛如鶴立雞群,非常搶眼,不由得暗暗搖了搖頭,輕聲蕭尚平道:“小小一個迥龍鎮,今天競陸陸續續有武林高手光臨,而這至尊梅飛吟,卻又是最突出的一個。”
蕭尚平道:“南宮叔叔,這個梅飛吟詠是怎樣一個人物?”
南宮村若有所思,緩緩道:“三十多年前,梅飛吟的師傅毒冷血歐陽彬縱橫江湖,所向披靡,一身鐵血神功,幾乎已達到金剛不壞之身,後來,武林中出現了一個浪女梅三娘,兩人一見鍾情。”
歐陽彬早年濫殺無鼙,早已激起公憤,武林中人偏偏對他又無可奈可,歐陽彬雖嗜殺成性,但對梅三娘子卻極是痴戀,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遭到各派的圍攻。
其時梅三娘身懷六甲,已臨產期,歐陽彬為了梅三娘,居然聲言重此退出江湖,不問武林中事,各派這才放過他。
“後來歐陽彬果然守諾言,有生之年,並不踏進江湖半步,這梅飛吟,恐怕便是梅三娘懷中那孩子。”
蕭尚平好奇地道:“哪他為甚麼姓梅不姓歐陽?”
南宮村微一沉吟,道:“歐陽彬退出江湖後,得知那天晚上之事,原是梅三娘發動的,一急之下,誤殺了梅三娘,其後便追悔不及,又慘痛愛妻之亡,遂將兒子姓氏由歐陽改為姓梅,那自是追悔自己不該誤殺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