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正打算偷偷溜之大吉的吉拉一下子愣住了,睜大了眼睛望向了喬安娜,臉上寫滿了問號。儘管這位小個子一向機靈智慧自詡,但在此刻,他也發現自己的見識還是有限的,尤其是對於女人這種奇妙的生物,實在沒辦法用常理進行分析解讀。
“說得很對!”吉拉露出了崇拜的目光,但他馬上想到自己該顧及到那位指揮官先生的感情,於是又及時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呃……我是說,後半部分說得很對。我覺得你該寫封信問問究竟,尤其是無塵先生病故這件事,我覺得這裡面有點問題。雖然按年紀來說,一位一百一十多歲的老人可能隨時與我們不辭而別,但在我看來,他很健壯……”
“那不是重點!”喬安娜注意到吉拉的這番話模糊了事件的焦點,便很不滿地打斷了他,“我的意思是說,無塵先生的病故的確是件很悲傷的事,我們應該表達出我們的慰問。但我覺得我們的指揮官先生不應該回避他從來不敢去正面面對的問題!”
喬安娜走到了齊朗的面前,大眼睛射出的目光好像兩把利劍,筆直地刺了上來:“有些話語,如果你錯過了說出來的時機,你將永遠地錯過!”
齊朗被穿透了,被刺了個透心涼!
齊朗知道喬安娜說得沒錯,在感情表達這方面,他總是處於極為被動的位置上,那是他的自信心惟一未曾照顧到的一個層面。他不敢去向米蓉求證事實的真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