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談交易,上床絕對是捷徑。”
“上……上床?”
“你方才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不就是為了引起他的興趣嗎?”不愧是演員,前一刻是慾女,下一刻裝得像玉女。
“可……”好吧!如果她的意圖連一個女娃都看得透的話,她也不必再裝了。“你也看到了,方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她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性感女星呢!對付一般男人,她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勾魂,只是那韓映禧……唉,他淡漠的態度真教人沮喪。
她覺得方才的勾引戲碼活似跳鋼管舞,她自然是那賣力熱情的鋼管女郎,周遭的觀眾也看得血脈僨張,唯一依舊冷硬的就是那鋼管——韓映禧。
“他那人是標準的悶騷,你看不出他那死人臉是ㄍ一ㄥ出來的嗎?”
“是……是嗎?”真的是ㄍ一ㄥ出來的嗎?她怎麼覺得他的冷是由骨子裡透出來,徹頭徹尾的透心涼。
“聽我的沒錯,同處於一屋簷下,沒人比我更瞭解他了。只要你夠熱情、懂得取悅他,別說是一支廣告,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摘下來給你。”
“看不出來他是這種男人。”
“安吶!信我者得永生。”也許真有幾分醉了,樂禕笑得很嬌憨,一點也看不出她正在設陷阱,請君入甕。“等一下別忘了把電話留給他,最最重要的是,別忘了到醫院掛個號。”
劉曉君的臉紅了。“我……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韓總裁需索無度吧?”雖說媒體老叫她性感女神,也的確有不少男人在她身上忘了累。
女人有時的自以為是其實比男人嚴重。“那個號是為你自己掛的。”
“咦?”她一怔。“他是一夜七次郎?”
“他該不是那種重量不重質的人。”杯中的水喝完了,樂禕看了一眼韓映禧那杯只啜了口的馬丁尼。
誰打來的電話講那麼久?嗤!不會又是哪個女人吧?一思及此,她的手撈過了界,端起馬丁尼。
“還是……他……他有什麼病嗎?”菜花還是AIDS?否則她為什麼要先去掛號?
罵丁尼還不錯,就是烈了些。“你不知道嗎?”樂禕黑白分明的美眸瞪得老大,一臉要對方小心。“那傢伙有嚴重的SM嗜好,沒有先揍女伴一頓他沒有辦法興奮。”
“S……SM?”劉曉君彷彿聽到什麼可怕的話,足足有好幾秒回不了神。
“是啊!和他去開過房間的女人都知道,他進房時一定會提個大皮箱,裡頭有皮鞭啊、鐵鏈、蠟燭、鋸子什麼的,反正裡頭的『傢俬』應有盡有。”
一陣寒意襲來,她凍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鋸……鋸子?他帶鋸子幹什麼?”
“他會先用鐵鏈把女伴鏈在床頭,然後再用鋸子……”
劉曉君幾乎用尖叫的聲音說:“那會出人命的!”真人版的血腥鏡頭已在她腦海中成形。
“聽我說完哏!他手中的鋸子是鋸在床板上,女伴的慘叫聲可以激發他無比的快感。”以為她聽得不夠清楚,樂禕進一步具體形容。“你應該可以想像吧?一個女人給五花大綁的動彈不得,一把鋸子就在自己頭上一兩公分處嘰嘎,嘰嘎的鋸,哪個女人不尖叫的?”
看著劉曉君給嚇得呈失智狀態,一副快昏過去的表情,她接著說:“當然,這只是其中一種玩法。”
“我……我不相信韓總裁是這樣的變態。”那個……那個冷麵總裁怎麼可能是這樣的瘋子?光是想,她都覺得冷汗冒得兇。
“歡迎親身體驗。”以膽博膽,這招她是不常用,用了也不曾輸過。“對了,他許久沒有女人了,你若有共同嗜好就絕不能錯過。”
“誰……誰跟他一樣是變態!”SM?光想就倒盡胃口。劉曉君離了座想快快離去。
“欵,你還沒留電話呢!”
“留什麼留,我還想多活幾年!”說完她氣沖沖的走了。
劉曉君走後不久,韓映禧也接完電話回來。才坐下來,他就發現她身上他已習慣聞到的淡雅馨香,給酒味掩得一點不剩。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看了看桌上空了的酒杯,他不記得自己接電話前喝光了馬丁尼。
“酒啊?好像不少。”頭好昏,究竟喝了多少?沒記憶。“比起我喝了多少,我還以為你會比較在意那女明星的離去呢!”欵,他的臉真的好臭!
瞧她那飄忽得像在大浪中航行小船的眼神。“你醉了。”不自覺的皺了眉,他一向不喜歡狀況外的事。
“沒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