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等著我的喜訊呢。”
哈!這姑娘不錯,看著平雪蓮離開後,陳龍庭這樣想著,隨後他撇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風博明與傅光遠兩人,不由笑了笑,然後三人一同離開了。
風博明臉色鐵青的看著三人離開後,不由咬牙切齒道:
“可惡!沒想到這傢伙口才這麼好,自己解決了這場麻煩,實在可惡!”
“風少,不要急,等開學了,咱們有的是機會整死他!”
傅光遠在一旁惡狠狠的開口道。
聽到此話,風博明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也離開了,現場就剩下不斷前來查詢成績的學生,而在公告旁,那名年輕的吳姓教員,目睹了陳龍庭化解質疑的過程,不由點頭笑道:
“這名學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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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仙樓,在二樓一處靠視窗的地方,孫懷斌正舉起酒杯開口笑道:
“賢義兄。你居然敢在胡適先生的題目裡,寫下嘲笑的字,真是讓小弟佩服的緊!”
“哈哈。子嶽兄,你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再說,也是胡適先生大度,不然,我能不能被錄取,都難說了。”
說完。兩人紛紛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一旁有些沉默的吳墨明,卻突然開口問道:
“賢義兄、子嶽兄,不知道你們。對華夏眼下的局勢怎麼看?”
聽到此話,陳龍庭還沒有說什麼,身旁的孫懷斌卻有些憤慨的搶先說道:
“還能怎麼看?如今軍閥年年混戰,百姓民不聊生,在兩年前,河北、山西、陝西、山東、河南發生一場罕見的旱災,災情遍及五省317個縣,幾千萬災民離鄉背井,逃荒逃難。當時的報紙上說,死亡人數在五十萬左右。”
“但實際上,根本不止這個數!至少也有兩百多萬災民在那場旱災中喪生。其中有餓死的,也有冷死的,甚至被野狼咬死。”
“如果不是當年有許多中外人士、國際組織、紛紛慷慨解囊救濟災民。恐怕那場災難,死亡的人數會更多!”
“可笑的是,北洋政府從頭到尾,也沒有做出多少救濟災民的事。反而有不少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唇槍舌劍,斗的你死我活!”
此刻的孫懷斌,顯得十分激動,而聽完這番話的吳墨明,也是如此,只有陳龍庭在暗中嘆了一口氣,外憂內患,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恐怕這就是最真實的寫照,而歷史就是歷史,根本不可能因為某件事,或者憑著一己之力改變大勢。
只有眾人團結一心,才能度過所有難關,那些中外人士,就是這般如此,而陳龍庭又何嘗不知道呢?他擁有金手指,知道未來百年所有大小事件,災難只是其中一項,每當在資料中看的不久後,某個地方就要發生災難時,他痛心過,也自責過,但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知道的越多,陳龍庭肩上的擔子也就越大,十年民國生活,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他在夢中被驚醒,直到在華夏烽火動盪的時期裡,他決定要按著自己的路走,發揮出最大的能量後,才漸漸睡的安穩起來。
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渺小了,而踏進北大,就是他的第一步!要知道,北京大學裡面的學生,每一位都有可能是將來華夏的棟樑之才,所以,在這段時期,陳龍庭會好好的引導他們。
而此時,在陳龍庭身邊的孫懷斌、吳墨明兩人,更是其中的精英,說著,在這種沉重的氣氛中,陳龍庭開口道:
“咱們也別想太多,每個人都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如今,我們已經是北大的學子,只要夠努力,某一天定會成為國家的脊樑,到那時,便能改變許多東西。”
聽到這話,神情有些激動的兩人,眼前一亮,同時腦袋也為之清醒,孫懷斌不由笑道:
“賢義兄,你說的對!現在把書讀好,這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吳墨明點頭笑道:
“是的!未來....可是等著我們去改變!”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隨後,孫懷斌、吳墨明兩人紛紛向陳龍庭敬起酒來,對此,陳龍庭來者不拒,待得酒過三巡,除了陳龍庭外,其他兩人已經微微有些醉了,卻見孫懷斌極為自信的大笑道:
“如今,自從五四運動成功後,北洋政府的號召力越來越弱了,而咱們學生作為那場運動的主力,讓我看到推翻北洋政府的希望!”
聽到這話,陳龍庭點了點頭,但在心中卻冷笑了起來,北洋政府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