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五個黃皮猴子,為什麼不開槍!”
此刻,站在樓梯口上的大鼻子傑克咬牙切齒著,而黃毛湯姆則開口笑道:
“夥計,你輸了。”
說完,湯姆做了一個掏錢的手勢,大鼻子傑克見此,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隨後十分不情願的掏出一百法郎遞了過去。
“找錢!”
湯姆哈哈一笑,伸手接過錢後,又找了五十法郎給對方,然後說道:
“好了,現在該我們上場了。”
.....
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少年,陳萬劫皺起了眉頭,而不遠處的孫訊則笑的有些幸災樂禍,但他身邊的徒弟卻有些看不明白,甚至低聲開口問道:
“師傅,那傢伙下跪幹什麼?”
“傻徒兒,這就是急病亂投醫啊。”孫訊笑道。
急病亂投醫?聽到此話,徒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孫訊笑著搖了謠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隨即沉聲道:
“這一跪,估計那位林兄要有麻煩了。”
徒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與師傅孫訊一同將目光看向陳萬劫。
只見,少年這一跪實在是太突然了,正端著一碗饅頭準備遞給對方的陳萬劫,雖然剛開始愣了一下,但隨後,卻是皺眉道:
“站起來。”
然而,少年卻硬著頭皮,直接彎腰磕了一個響頭,再度懇求道:
“求求你,救救我!”
聽到此話,陳萬劫眼中出現一抹凌厲之色,大聲呵斥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有什麼話,給我站起來說!”
少年一愣,隨後只得站起身來,陳萬劫見此,不由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那碗饅頭遞給對方,同時說道:
“先把饅頭吃了,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談。”
說完,陳萬劫帶著少年,重新回到桌前坐下,而孫訊則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看向陳萬劫說道:
“其實,你可以躲開的。”
聽到此話,陳萬劫卻是沒有開口說話,他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意思,少年的那個跪,他的確可以躲開,但他並沒有那麼做,因為從少年身上,陳萬劫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同樣的絕望、同樣的悲慘與憤恨、甚至還多了一絲無助。
此刻,陳萬劫戴著帷帽,外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這使得孫訊暗自嘀咕了起來。
“名字姓林,一聽就知道是假名,此人到底是誰呢?最近江湖之中,好像沒有這一號人。”
在白衣孫訊思考陳萬劫身份的時候,大鼻子傑克與黃毛湯姆已經走下樓梯,隨後直接來到六名怪人身前。
黃毛湯姆鼓掌笑道:
“不錯,看來我們的夥伴,的確有幾分實力。”
大鼻子傑克一愣,隨即大怒道:
“該死的傢伙,原來他們就是大使館那邊聯絡的人?你怎麼不早說,害我輸了五十法郎!”
湯姆得意的哈哈大笑,而那六名怪人卻沒有開口說話,在他們周圍躺著四具屍體,皆是之前勒索不成,反被六人割喉的大漢。
此刻,地面上依然還流淌著鮮血,顯得觸目驚心,從另一個方面也說明,這六名怪人的身手十分了得,都是一刀割在頸動脈上,一擊斃命。
唯一還活著的人,就剩下為首那名大漢,其喉部被一根筷子刺中,痛苦的滿臉扭曲著,已經喪失了所有抵抗能力。
這時,一名怪人伸手將那個大漢拽了起來,接著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刀一刀割在大漢的身體上,竟是傳說中的凌遲。
每割一刀,不多不少,剛好一兩肉,而每出一刀,大漢都會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不過四五刀,那名大漢就已崩潰,如果不是喉部被刺穿無法說話,他早就已經開口求饒了起來。
可凌遲仍在繼續,一刀接著一刀,看樣子絕對是要將大漢千刀萬剮。
這是何等的殘忍!又是何等的冷酷!
大鼻子傑克與黃毛湯姆兩位洋人,只看的心中發涼,孫訊則搖了謠頭,儘管猜到這個結局,但親眼見到之後,還是感覺血腥之極。
這個時候,陳萬劫突然說道:
“魚鱗剮....他們是皇宮裡的人。”
“不錯。”
孫訊動了動嘴,承認了這一點,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凌遲說來簡單,但做起來極為複雜,而那名怪人每割一刀,都是恰到好處,既保證大漢不會在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