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世萱叫住簇水:“別去。”轉面對世芸道,“四姐,你又好心了?他若是對咱們不利怎麼辦?若是他日後說見過咱們,咱們的努力可都要廢了。”
且不無論今日的結果如何,只要有一丁點的訊息傳出,她們都沒有任何活路。
沒有世芸的話,簇水走了上去,伸出腳,踹了男人兩下。
男人再次轉過頭,迷茫地往世芸她們這邊看去:“沒事了?”
“沒事了。”
男人雙手撐地,艱難地坐起來,雙手揉著大腿。顯然,他大腿處受傷了。
“你快走吧。”
男子坐在地上,拱手向世芸道謝:“多謝姑娘。”他雙手扶牆,掙扎著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垂下眼,輕聲道,“泰寧侯同世子都來了。”說完,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拖著受傷的腿離去。
世芸世萱聽了尚沒有什麼反應。到是南浦突然道:“快去把人攔下。”
世萱叫住南浦:“不用去了。我聽得清清楚楚的。泰寧侯同世子來了。”
“我聽見了。卻是要問他。姑娘,你不覺得奇怪麼?咱們素未謀面,他為何要告訴咱們這件事?他又是如何知道咱們這個時候來這裡?”
“你說的都有道理。”世芸低著頭,“那我要問你,他又如何知道我們的目的?”
南浦被世芸一時問住了。
“有可能是旁人安排下來的。可是,咱們是要為老爺誦延年保壽經的。今日來這,太太也說的是陪二嫂子來的。即使遇見了,也不過是巧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反正,咱們本來就是破罐子。泰寧侯府的親事對於咱們來說可有可無。”
“若是咱們就這麼遇上,反而不會讓人認為有什麼旁的。即使這門親事沒成,也不會毀了六妹的閨名。”
世芸世萱倆姐妹一人一句,說的合情合理。
兩人話音落了,相視一笑。同時伸出手,緊緊地握在一處,朝前頭走去。
南浦心裡著急,跺了腳追上去便要再勸。卻讓後頭的簇水拉住了手:“姑娘有了計較,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南浦很是著急,“你們姑娘跟我們姑娘不一樣。太太早就視我們姑娘是眼中釘,肉中刺,正愁沒法子整治我們姑娘。我也不指望你們姑娘能勸我們姑娘,只求你們姑娘不要像從前那般給我們姑娘使絆子便好。”
簇水冷笑道:“姐姐這是在說什麼?什麼使絆子?是我們姑娘勸著你們姑娘去還是怎麼了?你方才也聽到了,是你們姑娘要去的。你怎麼不說你們姑娘的不是,到來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