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凌本就是斤斤計較,愛挑刺的人。方才武僧的作為讓他很不爽,現在聽聞武僧還厚臉皮的說他們是正當佛寺,當下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正當佛寺?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說著還蔑視的看了眼武僧,真當他們崑崙派的人好欺負不成?
武僧一聽,眉頭豎得老高,轉頭就是怒吼,道“你這臭道士找死是不是?”
說著雙手提起大刀,就要往沈亦凌衝來。沈亦凌氣得吹鬍子瞪眼,“嚯~”的一聲就站起來,道“嘿,你還橫上了是不是?來來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手中掐訣,祭起紫笛,往武僧衝去。眼看一場鬧劇將要開演,雲虛眉頭一皺,一拍桌子,怒道“夠了!都停下!”
沈亦凌和武僧的腳一頓,轉頭看著上方的雲虛臉色發黑,已經忍無可忍了。兩人對視了一眼,沈亦凌道“別以為崑崙好欺負!”
說著轉身回到座位上,武僧哼了聲,看了眼慧海,轉身回到碎裂成一片片的爛桌旁坐下
雲虛滿臉嚴肅的看著墨素,道“墨素。我只問你一句話!佛泉寺住持身死,是不是你做的?”
墨素抬頭,看著雲虛,回道“掌門,不是墨素做的!”
雲虛死死盯著墨素,想從她眼裡找出一絲慌亂,很久過後,他點點頭,道“好!你若真的是清白的,那麼。我崑崙派自會替你洗清冤屈的!”
說著抬頭看了眼慧海,道“敢問法空大師是怎麼死的?”
慧海雙手合十,念珠掛在兩根大拇指之下,低下頭,道了聲“阿彌陀佛!”接著抬頭道“住持是被藏劍道長的玉行針給刺死的!想必大家都知道藏劍道長身死後,這玉行針便一直是貴派的墨素在使用!”
作為中原大寺,對於六年前的那件大事都是有所耳聞的!
墨素皺著眉,道“這不可能!玉行針早在試煉會的時候就被我弄丟了!怎麼會出現在佛泉寺?”
慧海垂著眼簾,沒有回答墨素。倒是林清濁託著下巴。道“慧海大師,那麼墨師妹殺住持的動機又在哪裡?”
“這……老衲不是墨素,自然不知道了!”慧海回道
雲虛點點頭,道“墨素一直呆在崑崙山上。只有試煉會和前幾月下過山,這麼六年來倒一直是刻苦修習,呆在莫白駐地鮮少出門!她也沒有理由去害法空大師!”
莫白也附和道“我這弟子性情溫和,不善言談。從不惹是生非,也沒有與人交過惡!”
……
萬絳面色冷漠的看了眼眾僧,道“一群挑事兒的禿驢!有本事剃光了頭髮。沒本事正大光明的打架!”
這話雖然不大聲,可是卻清晰的傳進了眾人的耳朵。眾人瞪大了眼,齊刷刷的看著萬絳,眼裡是不可思議!您老要說話就說話,一下來得這麼猛,是要發瘋的前奏麼!
陳冬已經在心裡把萬絳罵了個遍!雖然這群和尚是禿驢,可是你非要說出來,這算什麼事兒?還嫌不夠亂?
果然,那武僧二話不說,手中大刀反手就揮過來。一個三丈大的刀氣直入殿頂,直接穿透了屋頂。瓦片翻落,橫樑斬斷中,大刀往下狠狠落下
眾人大驚,好傢伙,就這麼不禁罵,說打就打,不,是說都不說,直接開打!
沈亦凌倒是高興,手一翻,祭起紫笛,腳一踏,直接迎了上去,口中大喊“你就這麼不爽麼?來來來,我和你好好打一架!”
就在兩人要相撞的時候,陸正凌和林清濁雙雙一個殘影奔向墨素。墨素站起來就往林清濁撲過去,讓陸正凌邁出的腳步堪堪頓住,心裡是一種痛在蔓延
“轟~”的一聲,衝擊波猛的散開,眼看就要摧毀三清殿中的清像,雲虛虛空畫八卦,寥寥幾筆就畫完,往前一推,“譁~”的一聲響,竟直接將衝擊波推往門外
衝擊波剛被推出去,“吼~~”的一聲,巨大的龍鳴傳來。一個十丈大小的黑影遮住了門外的暖陽,帶來一大片水珠,溼了門簷
武僧也不在意,哼了聲,指著崑崙的眾人,道“臭道士!明明自己的弟子殺了人,還一味的包庇,呸,真是玷汙了“正道領袖”這四個字!”
說著手中大刀又要揮下,慧海手一揚,輕輕的捏住武僧的手,道“你又魯莽了!該抄習佛文了!”
說著轉頭道“讓真人笑話了!”
雲虛黑著臉,道“慧海大師,你們佛泉寺這是什麼意思?當我們崑崙派好欺負麼?還把三清殿給毀了!”
那個巨僧一聽,這雲虛可真是欺負人!佛泉寺的住持身死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