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食、安居樂業的生活?
卻聽楊大眼冷冷地道:“諸位想知道這徐二公子是如何對待賣花少女的?最好還是由他自己說出來,免得說我們自然盟誣陷好人。”他瞪著徐雄道:“徐二公子,你敢自己說出來嗎?”
徐雄嘴一裂,滿不在乎地道:“有何不敢?”其實在他心裡,殺個人不過是雞皮小事,何況是欺侮一個貧苦的賣花少女呢!
“當時我見她確實可憐,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我說:‘我倒有個兩全齊美之策,不知你肯不肯依我?’她馬上說:‘公子有何妙策?’我笑著說:‘你脫一件身上的衣裳,我便再給你一兩銀子。’她驚恐地道:‘那怎麼行?’我說:‘銀子那麼好賺嗎?你賣一籃花也不過一兩銀子呀!你要是不肯脫,這花我也不要了,你去吧。本公子花上五兩銀子,足可以上窯子找兩個漂亮姑娘相陪了。可惜你的老奶奶和小妹妹,明明可以吃到香噴噴的肉饅頭,卻全被你破壞了。’她聽了我這話,默默考慮了半晌,才說:‘我依你,不過你到時不許耍賴。’我笑著說:‘本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忽然問:‘鞋子算不算?’我說:‘看你實在可憐,便宜你了,兩隻鞋子折價一兩銀子。’她果然把鞋脫了下來。那腳上雖有泥汙,但底平趾斂,腳踝渾圓,極是秀氣。我笑道:‘一兩銀子賺到了,真容易啊!’她抖抖索索把衣裳脫了,裡面也沒有褻衣。椒乳墳起,只是尚未長成;嫣紅兩點,確是勾人魂魄。她捂著胸脯,全身顫抖,臉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我說:‘你可不要功虧一簣。’她一咬牙,鬆開了褲帶,那褲子自己落下,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哈,哈,她窮得居然連小衣也穿不起……”
“卑鄙!”燕自憐氣紅了臉。
“無恥!”南荷氣白了臉。
“下流!”楊大眼眯小了眼。
“齷齪!”展一笑瞪大了眼。
“可殺!”周陽怒火中燒。
“可殺!”眾鏢師無不怒火中燒。
“可誅!”盛長風殺氣騰騰。
“可誅!”眾華山弟子無不殺氣騰騰。
“畜生!”章伯威吐出一句。
“畜生!”林大果跟著吐出一句。
李無為冷冷地道:“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可殺、可誅的畜生!”
眾人一齊鼓掌。
徐雄這下可慌了,心說早知這樣我就不講了,現在不成了過街老鼠了嗎?萬般無奈,他只好望向徐英請求援助,卻見徐英神色木然道:“禽獸!”身後家人齊聲道:“禽獸!”
徐雄差點氣暈了,心說別人罵我倒還罷了,你怎麼也罵起我來了。其實徐英倒不是成心想罵他,只是他這人隨大流慣了,眼見眾人都罵,一時心癢,“禽獸”二字便脫口而出了。至於其家人,向來以他們馬首是瞻,是絕不敢落後的。這時徐英也挺後悔,心說貪一時嘴上痛快,得罪了兄弟,今後可是後患無窮。眼見徐雄氣得夠嗆,心想自己得找個機會將功補過,平了兄弟的心頭之氣。
卻聽楊大眼道:“更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事情還在後面,徐二公子你還敢不敢說?”
徐雄心說到此地步,不說也不行了,否則他們還正以為我做了傷天害理之事,要將我除之而甘心,於是他道:“那時她不著寸縷地站在那兒,一雙手捂上不是捂下也不是,窘得要命。我見她渾身顫抖,搖搖欲墜,想上去扶她一把,沒想到她驚叫一聲,竟然癱軟在地。我見她小羊羔般可憐的樣子,不禁心動,便說:‘我沒想到你身上只是單衣單褲,現下你脫了三樣東西,再加一籃子花,一共是四兩銀子。’她茫然點頭,臉白如紙。我又說:‘這五兩銀子還是沒找開,不如讓我摸你一把,作價一兩,這五兩銀子就是你的。’我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便向她胸前的那對小白鴿摸去,沒想到她眼睛一翻,竟然嚇昏過去了。我真自歡喜,沒想到倒黴的事就此發生了……”
楊大眼道:“這倒黴事你是不肯講的了?”
徐雄連忙點頭,心說這事抖出來,那位絕色美女從此還會看得起我嗎?可是他卻沒想到,他不肯講,別人自會替他講。只聽楊大眼道:“那日我家大哥正好路過,先見到徐大公子和幾個小夥子不三不四,又見到徐二公子誘姦少女,不由極為氣惱,便暗中點了他們二人的睡穴,剝光了他們的衣服,扔到大街上以示懲戒。他二人雖然赤身裸體,卻鼾睡如泥,若不是他們家人趕到,非一直睡上三天三夜不可。這一樁奇事轟動了無錫城,我想一定會載入當地的縣誌,世代相傳的。”說到這兒,眾人連呼痛快,周陽道:“若換作我,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