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的大事,我也不敢久留,但願你做事逢凶化吉,做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李無為甚是感動,道:“我與上官兄就象是親兄弟,伯母也就是我的母親,我一定會好自為知,不辜負伯母的一片厚望!”
吳才女眼睛一亮,道:“你把我當作母親?”
李無為點了點頭。
吳才女欣喜地道:“你肯叫我一聲‘娘’嗎?”
李無為不由躊躇起來,吳才女是她敬重的人,叫一聲本也無妨,不過他從來沒有叫過一聲‘娘’,是以總覺得難以啟口。他囁嚅了一陣,看到吳才女一臉的期盼和上官達的鼓勵之色,終於輕輕地叫了聲“娘”!
這字一出口,他頓時有種暈眩的感覺,心裡洋溢著無比的幸福,而吳才女更是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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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達陪著李無為出了莊,便見一人迎面而來,李無為微微一驚,那人正是在刀府所見的個下人模樣的少年。
那少年走近了,向上官達親熱地叫了聲:“二公子!”
上官達眉頭微皺,道:“家母不是告訴過你,叫你不要再來了嗎?”
那少年道:“顧某經過此地,若是不拜會一下夫人,心裡實在不踏實。”
他向二人行了個禮,徑自向莊內走去。
上官達低聲罵了句:“真是騾子脾氣!”
李無為道:“此人或許與魔教有關連,上官兄如何放心讓他進去?”
上官達道:“無妨,家母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感激還來不及,絕不會有異心。”
李無為道:“此人貌似平常,但神光內斂,不露聲色,乃是一等一的厲害人物。上官兄以後與他交往,切莫失之大意。”
上官達道:“家父也曾誇他精明能幹,辦事勝我二兄弟多多,但他吃的是我們家的飯,命也早已賣給我們上官家,所以他再出類拔萃,也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每次看他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我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李無為點了點頭,道:“既然有客,上官兄請回吧!”
上官達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我們武林大會上見!”
兩人揮手告別,時已是夕陽西下,暮氣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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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落日餘暉,李無為驅馬向白馬寺方向疾馳,楊大眼和竹青衫還在那裡等他呢。
剛行得裡許,忽見一人踉踉蹌蹌向他跑來,神色頗為驚慌。待走近些,才發現她容貌極美,披著件土黃色長衫,正是刀府的大小姐刀雪青。刀雪青也看見了李無為,一愣之後,臉上立刻露出喜色來。
李無為趕緊跳下馬扶住了她,刀雪青雙頰酡紅,星眼朦朧,軟綿綿地倒在了李無為的懷裡。李無為見她衣不遮體,露出了晶瑩如玉的肌膚,趕緊除下身上青衫,將她裹在裡面。刀雪青甚喜,依傍著他的胳膊,小綿羊般溫馴。李無為臉上一熱,想要擺脫她,但刀雪青卻緊緊地摟住了他。李無為覺得她身體火燙,不由吃了一驚。
遠遠又見兩人向這裡跑來,李無為識得一個是刀府所見的紫衣人鍾離藥,另一個卻是在天外山莊所見的侏儒梁丘蔓。李無為心裡一動,將馬趕到坡後,自己則抱著刀雪青隱身在一棵大樹後。
鍾離藥和梁丘蔓跑近了,舉目四眺,不見人影,兩人面面相覷,極為懊惱,竟沒發現樹後有人。
鍾離藥道:“她身上春藥未散,怎麼可能跑這麼快,連我們兄弟都趕不上?真是活見鬼!”
梁丘蔓道:“莫不是我們錯了方向?”
鍾離藥道:“剛才我還隱約看到一條黃影,怎麼突然就消失了呢?”
梁丘蔓道:“鍾離師兄,刀雪青乃是大公子點名要的,你們好不容易把她帶出刀府,卻又莫名其妙把她弄丟了,這下如何向大公子交待?”
鍾離藥嘆道:“怪就怪顧客心血來潮,非要去拜見師母,我拗他不過,只好等他回來。沒想到在我解溲時刀雪青竟然跑了,那春藥還有個把時辰才能過性,她不應跑那麼快呀!”
梁丘蔓道:“百密一疏,在所難免,若是小弟在,就絕不會讓她走掉。”
鍾離藥哼道:“師弟,你是說我辦事不力了?”
梁丘蔓道:“小弟怎敢,只是對付女人,小弟別有新招,師哥想不想聽?”
鍾離藥道:“你且講來。”
梁丘蔓道:“其實也很簡單,你只要剝光了她的衣服,準保她連動都不敢動。”
鍾離藥道:“其實我把她帶出刀府時,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