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4)

小說:正義鶴王 作者:開了

沒有得到任何訊息,豈非奇怪得很?難道他們真得生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李無為想了片刻,道:“他們能不聲不響溜之大吉,現在想來只有一條路可走。這也是我們的疏忽,光顧著守住四方的道路,卻被他們鑽了空子。”

燕自憐忙道:“他們走的到底是哪條路?”

李無為道:“水路。”

***

山如碧玉簪,水似青羅帶。人行明鏡中,鳥度屏風裡。這種詩情畫意,或許只有丹青聖手才能描繪出來,只有天才詩人才能誦詠出來。

青山綠水,景色奇佳。燕子象黑色彈丸般從頭頂飛過,水鷗隨著波浪翩翩起舞,空氣中飄蕩著杜若的香味。遠方傳來漁家女優美的歌聲,如同纖纖細手在琴絃上彈出的最和諧的旋律。溪水澄澈清淺,玉潔的砂礫清晰可辨,瀕水的是鬱鬱蔥蔥滿把採擷的油亮的蒲草,鷓鴣和白鷺在裡面自由地棲息和放情地歌唱。

斜陽半山,暝煙兩岸,數聲橫笛,一葉扁舟。李無為就坐在船頭,燕自憐在旁邊默默地凝視著他。望著汩汩清流,李無為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又在追憶著往昔的流年歲月?

逝者不可及,來者猶可追。可是人為什麼總喜歡沉緬到往事中去?是不是椎心刺骨的痛苦中總能舔嚐到甜蜜?人若是能目光向前永不回頭,豈非能拋卻無數的煩惱和痛苦?但這就是生活,在傷心的日子裡你會嚮往著美好明天,而在幸福的日子裡,你又難以忘懷痛苦的回憶。

燕自憐隨手拿起一本《唐詩選集》,漫不經心地翻了幾頁,目光停在了幾句詩上:溪邊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雲,人在行雲裡。體味著詩的意境,觀賞著兩岸美景,燕自憐不禁讚歎起碧澗清流多勝境來,何況還時來鳥語合人心呢!江南的清水盪漾與北方的江河奔騰相比,雖少了份陽剛之氣,卻添了無數嫵媚之色,而嫵媚的佳人總要比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更讓人著迷。

李無為回首望了她一眼,只見她輕盈得象落在船頭的一朵白雲,美麗得象臨溪浣紗的西子,優雅得象面鏡梳妝的仙女,輕嗔淡笑,含神凝睇,都溶入了綠水盪漾之中。一時間,李無為看得都痴了。

燕自憐也發覺了李無為這種異樣的目光,她的羊脂美玉般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她道:“李大哥,你的神情一直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始終放心不下無心、南荷、一笑他們三個人的安危?”

李無為笑著搖了搖頭。

燕自憐嗔道:“你啊,明明心裡在想著什麼,可又偏偏不肯承認。就象你的名字一樣怪:明明是胸懷大志之人,偏偏又叫做‘無為’。”

李無為道:“名字有那麼重要?鄉下人把兒女喚作阿狗阿貓,但未嘗不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一個人若是不想踏踏實實幹一番事業,光取個響亮的名字又有何用?就象會英山莊的徐英、徐雄兄弟,誰又會把他們當作大英雄看待?我的名字雖然‘無所作為’,但正好激勵我去奮發有為。套用一句佛偈:‘無為即有為,有為即無為,身為臭皮囊,名又有何貴?’”

燕自憐道:“你的話永遠難以反駁,但你剛才深情投入的樣子,總不會在想麻雨這號人吧!”

李無為笑道:“你可猜到了,剛才我想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紅袍’麻雨。”

燕自憐蛾眉高挑,秀眼圓睜,現出一臉的不信來。她疑惑地道:“麻雨長得那麼醜陋,有什麼好想的?”

李無為道:“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來自一部殘缺了的古劍譜,但這古劍譜的來歷,連我都說不清楚,我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它就象朋友一樣陪伴著我了。那日麻雨見我使劍時,頗多驚訝之色,似乎曾經見過這套劍法,而且對使這套劍法的人極為敬重。你想,我不正可以從他嘴裡知道劍譜的來歷?從而可以探明我的身世?現在我總覺得千頭萬緒,無處下手,劍和劍譜的出處,青衣伯伯的突然失蹤,燕捕王的玉盒,這些都象謎團一樣困擾著我,所以我希望能早些見到麻雨,解開我心中的死結。”

燕自憐道:“我父親的玉盒跟你有關嗎?”

李無為一愣,隨即道:“也許吧,‘鶴王’駕下的‘千臂猿’葉飛是我的結義三弟,他一直在留心著我身世的有關事宜。他告訴我玉盒中有一封給‘劍魔’歐陽前輩的信,但‘鶴王’未開啟信,所以不知道信的內容。我一直在想,那本劍譜是不是與‘劍魔’有關,因為經過十餘年的揣摩,我發現劍譜的內容實在太神奇、太浩瀚了,窮我畢生的精力都未必能鑽研得透,除了‘劍魔’,誰能有這樣的劍法?”

燕自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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