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小說:正義鶴王 作者:開了

紅梅。

“果然是高手,刮刮叫!”陽寶讚歎著。他當然不會是在讚自己,他充其量不過是個吹牛皮的高手而已。

司徒白幕狂怒之極,他毫不猶豫地抖出了白幕,劈頭蓋臉向陽寶打支。這白幕看似尋常,實則乃一異物,普通刀劍休想傷它分毫,而且一旦催動內力,這白幕便堅硬如鐵,被它打著非頭破血流不可。

陽寶見他來勢兇猛,心中有些害怕,當下疾退了十餘步,一直退到了亂石堆前。

無路可退,已是絕境,唯有背水一戰了。陽寶飛起一腿向司徒白幕踢去,竟然不顧迎頭打來的白幕。

他是不是嚇糊塗了?當他的“鷹腿”踢到司徒白幕時,他的腦袋恐怕早已開花了。他這不是兩敗俱傷之招,而是一廂情願之招。

此時司徒白幕心中怒極,寧可受他一腳,也非得把陽寶擊斃了。白幕黑雲壓城般蓋向陽寶,此時他就算躲閃也來不及了。司徒白幕在心裡暗罵了句:“去死吧!”

但陽寶並沒有死,他生來似乎就是一位多福而長壽之人。就在白幕就要落到陽寶頭上的那一瞬間,司徒白幕覺得雙手象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再也往下移動不了半分。就在他又驚又怒之際,陽寶那姍姍來遲的“鷹腿”終於踢中了司徒白幕,算是遲到的“問候”吧。

這一腿踢得司徒白幕五臟移位,但他還承受得起。可奇怪的事又發生了,迎面又飛來一“拳”,這一拳是無形的,但他偏偏承受不起。一聲慘嚎後,司徒白幕象斷了線的風箏摔了出去,掙扎著再也爬不起。他的白幕隨之落下,正好將他遮蓋嚴實,頗似死屍一具。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雙方都是驚詫莫名。長江人馬齊聲歡呼,彩聲雷動,只有關溪流知道陽寶是絕無此能耐的。丐幫弟子則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只有何潭目光如炬,似在搜尋著什麼,但夜色如墨,他又能看到什麼呢?

何潭心裡明白:司徒白幕武功之高猶在自己之上,不可能會輸給陽寶這樣的江湖三流角色,唯一的解釋是他有高手在暗中相助。這高手既能將司徒白幕打得半死不活,當然能致他何潭於死地。想到這兒,他懼意暗生。這時他似乎才明白關溪流為何敢跟他三戰定勝負,原來他早約了好手,於是何潭在心裡大罵關溪流狡猾,同時也罵自己的糊塗。

關溪流哈哈一笑,道:“雙方都是一勝一平一負,誰也沒有佔到便宜,看來丐幫此次要空歡喜一場了。”

何潭心裡一通思量,然後怪笑數聲道:“既然是平分秋色,我們只好改日再戰了。”他的手一揮,居然很乾脆地率領眾丐登船去了。原來他一來忌憚對方藏在暗處的高手的本領,二來見司徒白幕生死不明,因此人來頭甚大,因此心裡很是不安,已無心戀戰。

關溪流大笑道:“何長老,下次再戰關某定當奉陪到底!”

長江人馬齊聲大呼:“江海萬里,水上稱雄。長江龍頭,唯我是尊……”

關溪流見何潭等人去遠了,便回頭去尋陽寶,想解開心中的疑竇。卻見陽寶在亂石堆前又蹦又跳,氣急敗壞地道:“李大哥,你在哪裡?怎麼不聲不響走了?讓陽寶怎麼謝你?”

月光下,一條小船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葫蘆島。

***

晨霧尚未散盡,江風拂面,溼漉漉,甜津津,猶如情人的吻讓人陶醉。蒼白的月牙還沒落下,如怨婦的淚,離人的愁,訴不盡的悲苦淒涼。東天已呈現一片緋紅,似美人臉上的紅暈。江岸一片迷濛,晨笛喚起了雞鳴,有炊煙裊裊,娉婷如舞女。

李無為立在船頭,眼眸亮如星辰。能神出鬼沒地消除一場殺戮,既幫助了長江人馬,又打擊了何潭的勃勃野心,這一點無疑使他感到很滿意。

一個人若是對自己的作為很少失望,那他的信心必將與日俱增,直至堅如磐石。這樣的人是不可戰勝的,所以他們才會成為上天的寵兒,俗子的領袖。李無為無疑就是這種人。

想起陽寶憨厚但不乏詼諧的臉,他就想笑。雖然陽寶喜歡耍嘴皮子,行事莽撞得象懵懂頑童,但他卻很可愛,即使是江湖風塵也消磨不了他的樂觀開朗、天真童趣。這樣的人,世上豈非越來越少了?所以李無為幫了他,讓他當了回英雄。他自己也很開心。

有時候,幫助人的歡樂遠勝於被人幫助。那麼人為什麼就不能伸出熱情之手呢?春風般的關懷豈非遠勝於肅秋的冷漠?但是世上的一幕幕卻讓人痛心疾首。多的是錦上添花,少的是雪中送炭。更可悲的是,一些人挖好了陷阱,在一旁虎視眈眈,手抱巨石就等著別人中計,然後可以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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