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白熱化階段。
冰城之內,鮮卑人的第二十五次進攻又被打退了。
“咳、咳!元直,你再唱個吧!”
袁新滿身血跡的斜倚在城牆的牆垛上閉著眼睛說道。
“嘿嘿!”
徐庶拖著被一隻帶箭的傷腿乾笑了兩聲。“我說老大,你別拿我尋開心行不,我那還有唱歌的力氣呀。”
“呵呵!”
袁新也笑了,“你***,平常不叫你唱你唱的挺歡,現在要你唱你倒拿捏上了,不唱就不唱吧,我正好眯一會。也不知出去的這幫老小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就給人切成肉餡改善伙食了。”
“呵呵——”
高順在一旁樂了起來,“要改善伙食也要先殺主公你,你的膘厚啊!”
“哈哈哈——咳咳!”
徐庶笑的咳了起來,“連大個子也會說笑話了。”
袁新笑罵道:“瞧你們這兩個熊色,讓你們跟我得瑟,等子龍回來我先把你們給煮嘍!”
二人嘿嘿的笑著。戰爭進行到現在,所有的人已經整整四天四夜沒有閤眼了,他們不敢睡過去,只有靠說話來讓自已清醒,因為每個人都怕一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
“嗚——嗚——”
進攻的號角聲又吹響了,眾人又吃力的爬了起來,準備迎接又一次的進攻。“子龍,你再不回來可真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袁新喃喃自語著。
城外的素利與彌加此時正得意的看著手下的戰士向城上衝去,只要再有幾個時辰,這座城一定會拿下來,袁新你死定了,東部鮮卑從此是我們的了。想到這裡,素利與彌加雖然雙眼血紅,卻開心的相視而笑,彷彿看到了東部鮮卑正在他們的跨下呻吟。
城下的丘力居對樓班說道:“袁新快堅持不住了,我們快準備打落水狗。”
王子樓班立即集合軍隊準備出擊。
“報!”
一匹戰馬從營外旋風般的奔來,一個騎士跳下馬來飛步來到素利的面前,“報大王,大事不好,袁新軍突襲我部駐地,放火焚燒了全部糧草,二大王陣亡了。”
素利一聽,頓時眼前一黑,差一點暈倒在地。
旁邊的彌加一下子扶住了素利,正想安慰幾句,又一匹戰馬進入軍營來到了自已面前,“報大王,袁新部突襲我軍駐地,將我軍過冬的糧草一把火燒的精光。”
彌加只覺耳中嗡的一聲,愣在了當地。良久,二人緩了過來,長出了一口氣,二人一下子拔出了腰間的佩刀高舉著大喝道:“袁新,不殺你誓不為人!給我全軍衝鋒!”
吶喊聲一下子強烈了起來,所有守城軍士只覺得小小的冰城此時地動山搖起來,在震天的喊聲中飄搖著。每個人都傾盡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向殺過來的敵人砍殺著,鮮卑戰士奮力的向上衝鋒著,不遠處幾個鮮卑戰士已經登上了城牆,誰都可以看出守軍再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此時的袁新與高順徐庶等人渾身是血,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了,他們的身體早已不聽大腦的指揮,只是機械的向下劈殺著,守城的軍士被絕望籠罩著。
“咚、咚!”
遠處的天天地相交之處響起了一聲聲的戰鼓,一條黑線正向前快速的移動著。雙方都在觀看著這最後到來的隊伍,對於已經精疲力盡的雙方這支隊伍起的作用將是決定性的。
近了、更近了,已經可以看到他們的旗幟了,只見一面腥紅的大旗上“鐵血民軍”四個大字迎風飄揚。為首的一員白馬銀槍小將此時高舉手中的銀槍大喝著:“進攻!”
一千餘騎人馬從馬腿以上全身都被厚厚鐵甲所裹,只露出騎士兩隻陰森的眸子,無數的弓箭從他們的手中如雨般發射出來。
鮮卑人慌亂了起來,馬背上怎麼能載得下如此的重量,怎麼會有弓箭,能道真的是天狼神發威了嗎?(三國時沒有發明馬蹄鐵與雙腳馬蹬,所以還沒有出現重灌騎兵與可以脫離韁繩雙手在馬上騎射計程車兵,“快迎擊!”
素利與彌加驚慌失措的大叫著,此時大隊計程車兵已經全部加入了攻城中,身邊僅剩的三千親兵一下子衝出迎了上去。一排排的羽箭襲來,鮮卑人不斷的從馬上滾落到地面,被後邊的戰馬踏成血肉模糊的一團。在與千餘重甲騎兵接觸之前已有近千人死於馬下。
“呀!”
一聲大喝,趙雲揮舞著銀槍在鮮卑人中劈開了一條通道,身後的騎士隨著通道橫衝直撞。
“啊”一把馬刀砍中了一名重灌騎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