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
袁新急的又要起來。
“不要動,我是和你開玩笑的,這幾天你不能下地,我又要熬藥,只能讓妹妹先照顧你,有什麼事以後再跟我說吧。”
俏臉一紅,少女又接著說道:“以後就叫我大喬吧,我要先下去熬藥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脈脈含情的看了袁新一眼,大喬款款的走了出去。袁新只覺得自己的魂也被大喬帶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袁新在這一對姐妹花的照顧下一天天的康復起來,在這期間,袁新充分發揮了自己幽默的特長,成天把兩姐妹逗的笑聲不斷,袁新也不失時機的交流交流感情,有意無意的揩揩油,總之小日子過的樂不思蜀,開開心心。這也不怪袁新,無論是誰遇上了這樣一對絕色的姐妹花又能無動於衷呢?
足足一個月有餘,袁新在兩姐妹的細心調理下終於徹底的康復了過來,完全恢復了往日的風采,愈加紅潤的臉上更加神采奕奕。這一天,喬玄又來到了袁新的臥室。
“年青人,透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你非比等閒,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墜落懸崖?能同小老兒說一說嗎?”
面對著救命恩人,袁新也不好再隱瞞什麼,就將自己的身份與經歷告訴了喬玄,當然,他把穿越的那一段省略了,不然喬玄一定以為自己碰上了瘋子。
聽了袁新的話,喬玄沉思了許久,末了喬玄說道:“我早就聽說你的大名與事蹟,只是不知你的報負如何?”
袁新正色道:“我平生之志就在於結束戰亂,掃平群雄,還百姓一個天下太平。”
“你怎麼說也是袁氏家族的遠支,難道就不想復興漢室嗎?”
喬玄問道。
袁新知道,對喬玄這樣在漢庭為官數十年的老官吏對朝廷始終存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如果自己與他說要改朝換代,那不被趕出去才怪。於是袁新說道:“老人家說言極是,我本身也是大漢的遼東太守,怎麼能坐視漢室衰微而不理?”
喬玄一聽,立即滿意的點了點頭,左手捋起了長髯。袁新接著說道:“老人家,你可想過現在天下大亂,群雄並起的根源是什麼嗎?”
喬玄緩緩說道:“宦官外戚交替專政,十常侍做亂,奸臣董卓亂政,李催郭汜殘暴,諸候不臣於漢室,此天下大亂之根源也。”
“老人家,你只說對了一半,你想沒想過,為什麼十常侍能做亂?為什麼諸候會不臣?還不是因為靈帝昏庸,把大漢的元氣都丟盡了?”
“靈帝無道,但現在的皇帝卻聰明仁慈,將來必是一代明君。”
喬玄脖粗臉紅的爭辯道。
“也許現任皇帝是一位名君,那誰又能保證以後的皇帝都是明君呢?要是出了一個昏庸的皇帝,百姓不又是白白受苦?”
袁新寸步不讓。
喬玄一下子語塞了,是啊,從古至今,君主無數,遠的不說,就拿東漢一朝十幾位皇帝來說,除了光武帝與章帝、和帝其它還有什麼好皇帝,特別是桓帝與靈帝,更是腐敗到了極點,竟然公開買官賣官,將天下搞的一片烏煙瘴氣,十常侍還不是依仗著靈帝的勢力而胡作非為?然而,處在喬玄的位置,這是一個根本無法解決的問題。
外面的大喬小喬聽到屋內的聲音越來越大,以為兩人吵了起來,急忙走直屋內,只見喬玄一擺手說道:“沒事,你們先出去,我們兩個要單獨再談談。”
二女相顧一點頭走了出去。喬玄緩緩的轉過身來對著袁新柔聲說道:“自古以來皆是如此,難道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袁新一看喬玄的表情,知道喬玄已經被他說動了,於是接著說道:“辦法當然有,首先限制皇權,由賢明之士一期推選出一心為公之人主持大局,在這個過程中皇帝可以提意見,但不是絕對的,只有大多少的大臣認為是對的才可透過,如果大臣們覺的主持大局之人不勝任了,那麼在下次選舉中就另換他人,這樣,就能保證臺上之人不能濫用職權,如此則政治清明,天下再也不會有大的動盪了。”
其實袁新說的就是我們現代所推選的選舉制度,其實選舉制度早在古希臘時就已經有了,只不過最後由於種種原因而直到近代才推廣開來,在二千年前的中國絕對屬於奇思妙想。雖說喬玄一時半會很難理解,但袁新相信,隨著遼東政治制度革新的不斷深化,最終有一天,選舉制度必將為大多數國人所接受。
喬玄雖說對袁新所說很難理解,但出於一個老政客的職業敏感,他認為這是一個雖然大膽,但卻不是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