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尋找獻帝的袁新聽到曹操已經先一步得手的訊息後只能黯然長嘆一聲,半晌說不出話來。還是被曹操搶先了一步,以後再想奪回獻帝可就難了。無奈之下,只好先回到長安城外與郭嘉會合。
“奉孝,看來我們長安之行空歡喜一場呀,最後還是被曹操撿了個便宜。”
袁新有些憤憤的說道。
“呵呵,主公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
郭嘉說道。
“噢?這話怎麼講?”
“主公,現在曹操正在全力攻打西涼諸將,李催等人必不是曹操的對手,你想他們走投無路之下會怎樣?我們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郭嘉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夏候淵不愧是曹操手下能夠獨擋一面的第一智將,他率領著十萬大軍輕易就將西涼諸將打的節節敗退,於是他放下話,要一鼓作氣打下長安,拿李催郭汜的人頭祭旗,這樣一天,就將李催郭汜逼到了絕境,只能拼死的抵抗而絕了投降的念頭,不過在如潮的攻勢下,二人的形勢已經危如雷卵,然而一個人的出現讓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長安城中,李催郭汜滿臉是笑的站立於一把太師椅邊上,坐在椅上悠然的品著茶的正是袁新。此時的袁新眼睛盯著茶杯,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一付愛理不理的樣子。
“哎呀少主啊,自從老主公去後,已經好幾年沒看到你了,我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惦念呀。”
李催肉麻的恭維道。
“是啊少主,自從你上回從我府上離開,我這個後悔呀,怎麼能讓你就這樣走了呢,說什麼也得留你盤桓幾日呀!”
說這話的正是郭汜。
“撲!”
袁新嘴裡的茶差一點沒噴出來,心說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這兩個人前一個月對自己眼皮能抬到天上去,現在曹操大兵壓境,他們形勢危急需要借重自己,我這個遼東太守就又變成少主成了坐上賓了,真是事態炎涼啊。
果然,李催一臉諂媚的說道:“少主,不知您這次帶了多少兵將糧草來呀?”
“嘿嘿,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怕我把你們給吃了啊?”
袁新不陰不陽的說道。
“哎呀少主,同是西涼一脈,前些日子我是腦袋發昏待慢了您,請少主看在老主公的份上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們斤斤計較了,郭汜在這裡給您陪罪了。”
郭汜急的就要跪下。此時的李催與郭汜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由於濫殺無辜,長安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大片的田地荒蕪無人耕種,弄的軍中連糧食都要吃沒了,而在外的張濟又見死不救,袁新成了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別說跪下,就算是讓郭汜當孫子,郭汜連二話都不會說。
畢竟是岳父的老部下,況且以後還要收服他們,袁新也就沒有把事情做的太絕,總有能把他們逼到死路上或去投奔他人吧。想到這袁新一把扶起了郭汜說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同是西涼一脈,你二人如今危急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放心吧,我的兩萬大軍已經在路上了。”
“兩萬人?是不是有點少?”
李催有些擔憂的說。
‘兵在精而不在多,二萬人已經足夠了,只要你們能守住長安城一個月,等我的援兵一到,我自有法解長安之圍。“袁新斬釘截鐵的說。
風雲變色,雷聲翻騰,夏候淵率十萬大軍一路風捲殘雲向長安殺來。函谷關上,西涼守將李蒙向下滴血的頭顱被高高掛起,夏候淵嘴角一撇,口中喃喃自語道:“真是不堪一擊,西涼無人矣!”
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夏候惇與李典,夏候淵冷冷的說道:“下一個就輪到長安了,我要血洗長安城!”
殺!”
曹軍先鋒夏候惇帶著五千精兵如離弦之箭縱馬狂奔。
“殺呀!”
一隊數千人的騎兵出現在夏候惇前面的必經之路上,帶隊的正是西涼驍將王方。夏候惇二話不說立即挺槍相迎,五方哪是夏候惇的對手,只兩個回合就遍體是汗,一拔馬頭向後逃去。夏候惇哈哈狂笑,“西涼無人矣!”
就要追下去。
副將李典說道:“將軍且慢,敵軍如此輕易敗走恐前方有埋伏。”
“曼成多慮了,西涼賊子縱有埋伏吾又何懼哉!”
一揮兵刃就追了下去。大約行了數里,只聽前方一聲吶喊,又一彪人馬殺了出來,帶頭的乃是西涼小將段煨,王方見段煨殺到又挺槍殺了回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