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火冒三丈,挺槍就要刺來。
姜囧聞聽馬超之言,心中一緊,慚愧之情溢於言表,眼見馬超要殺來姜囧說道:“今天就用我手中的火焰刀會一會你的金槍。”
言罷,姜囧從馬腹上取出了血紅的火焰刀,一拍戰馬,向馬超殺了過去。
“呀!”
馬超大喝一聲,手持金槍與姜囧戰在了一處。只見馬超手中金槍光芒耀眼,金光四射,姜囧的火焰刀勢如奔雷,如萬蛇狂舞,初一交手,馬超與姜囧心中均各自一驚,知道遇到了勁敵,於是都收起了輕視之人,全力以赴起來。姜囧招式精奇,體力充沛,與馬超交戰絲毫不落下風,馬超是越戰越心驚,不想西域中有如此了得的人物,一股好戰之意完全被姜囧激發出來,手中金槍舞的是風聲水起。憑心而論,馬超的武藝絕對在姜囧之上,可是馬超剛經過了在沙漠之中的長途跋涉,又與鄯善兵大戰了一場,這體力上就大大吃虧了,只能夠依靠招式的精妙來抵擋姜囧的進攻,時間一長,馬超就有點吃不住勁了,只覺心臟砰砰直跳,眼前一陣發黑,豆大的汗滴從頭上掉了下來,渾身像水撈出的一樣。
馬超自然是聰明之人,心中一盤算,今日之戰己方已經大獲全勝,自己要是折在這裡可是得不償失,一世英明也付之東流,想到這兒,馬超一拔赤兔馬如飛而去,姜囧也不追趕,見擋住了馬超,也就返轉而回。
這一夜,鄯善軍與馬超分別紮營,馬超咽不下心中這口氣,決定來日再戰姜囧。次日,馬超養足了精神,騎著赤兔馬,來到鄯善前耀武揚威,以激姜囧出來再戰,果不其然,姜囧立即提槍出營,雙方二話不說,又戰在了一處。
說也奇怪,今天的姜囧與昨天相比,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與馬超戰不十個回合,立即敗退而走,向著側面的樹林而去。馬超心道,他向樹林而去,莫不是有什麼埋伏不成?哼,就算有埋伏又能奈我何?想到這兒,馬超一拍馬追了上來。馬超的赤兔馬快,幾次就要趕上姜囧,可是姜囧卻如泥鰍一般,不斷的改變逃跑的方位,幾次與馬超擦肩而過卻毫無損傷,把馬超氣的哇哇大叫,兩個人這一追一趕之間,就進入了森林之中。
眼見四下無人,前方的姜囧一拔馬頭,將火焰刀掛在了鞍上,從馬上跳了下來,向馬超抱拳施了一禮,“馬將軍,姜囧在這裡賠罪了。”
馬超一愣,心說這又是演的哪一齣戲,不由的也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姜囧。
只聽姜囧說道:“馬將軍,姜囧原為西涼一小吏,因為番夷作亂,所以才逃難到了西域,心中常懷抱國之心,可惜未遇明主,幸得今日遇到將軍,姜囧願投效遼東軍,為國效力。”
馬超心中一動,口中說道:“既然你心懷忠義,為何還要助鄯善擋我遼東天兵!”
姜囧道:“在下也屬無奈之舉,我現為鄯善駙馬,怎能不為之效力?”
“那你要怎麼做?”
馬超問道。
“在下願助將軍奪下鄯善,只是姜囧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將軍能夠成全。”
“姜將軍有事可直言。”
聽了姜囧的話,馬超也放下心來,他知道,只要自己策略運用得當,鄯善定可拿下,而姜囧就是這其中最關鍵的一個人物。
“將軍,在為鄯善駙馬,只想請求將軍能饒過鄯善王綽羅斯全家及全城百姓的性命。”
馬超沉吟了良久,饒過全城百姓自是沒有問題,遼東軍沒有濫殺無辜的習慣,不過對於鄯善王綽羅斯,馬超可是深惡痛絕,正是此人發不義之兵直扣西涼,是武威三屠的直接策劃者,如果饒了他,自己怎麼能對得起死去的百姓?想到這兒,馬超不由的踟躕了,就在這時,臨走時袁新對他說的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孟起啊,為將者,凡事要以大局為重,處理問題要靈活機動不可僵化,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
想到這,馬超如醍醐灌頂般如夢初醒,是啊,死去的人已不可活,能讓更多的人活下去達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鄯善真的降了,那麼整個西域就可以輕易被自己拿握在手中,將有多少無辜的人免於殺戮與死亡啊!想到這兒,馬超神色一凜,正色說道:“姜囧,我答應你!”
鄯善王宮內,豪爽的笑聲響成一片,一隻只斟滿葡萄酒的夜光杯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殺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陣前的殺伐在這一刻都化在了酒中,令人心情激昂。
“哈哈哈,有姜囧這樣的佳婿,我綽羅斯有什麼可擔憂的,我必要先敗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