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的考驗,虎豹騎果然兇悍,衝在前方計程車兵竟然以身做盾向拒馬槍上撞去,隨著一匹匹戰馬的倒地,一排排的拒馬槍也被撞的粉碎。以衝過拒馬槍這一關後,虎豹騎以又少了兩千餘人,不過剩下的一萬五千人已經衝到了陷陣營之內,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馬刀。
就在雙方即將接觸的一剎那,陷陣營已經重新準備完畢,一根根狼牙棒被操在了手中。
“殺!”
隨著一聲大叫,狼牙棒與馬刀在陽光下交相輝映,在血光中呈現出一抹詭異的悽美。殘酷的撕殺開始了,一方面仗著騎兵居高臨下,一方面利用手中的長兵刃勢大力沉,雙方展開了慘烈的搏弈。
“殺!”
夏候淵兩眼通紅,手中大刀不斷揮灑著。
“殺!”
高順滿身通紅,魚鱗刀血染長空。
這是一場意志與意志的較量,這是一場力量與力量的碰撞,曹操與袁新最精銳的部隊在一起迸發出了沖天的殺戮,雙方士兵不斷的倒下去,很多人兵刃斷了就用牙齒咬,用石塊砸,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每一秒鐘都有鮮活的生命被帶走,戰鬥整整進行了一個時辰,雙方已經筋疲力盡,各有萬餘人倒了下去,戰鬥到了最後的時刻,就在這時,一杆大旗隨風飄,無數計程車兵跟在旗後向戰場上殺來,夏候淵與高順都知道,這一彪人馬對戰局將起著關鍵性的作用,決定雙方命運的一刻即將到來了。
一面血色的大旗高高飄揚在空中,一個大大的馬字顯的那麼的觸目驚心。夏候淵遠遠看去,只見來的這支隊伍一色服色各異,其中竟然有一些穿著少數民族的服裝,一股濃重的關西風情撲面而來,夏候淵心中不由一喜,來的一定是馬騰或者馬超,一定是馬騰已經戰勝了袁新打到幷州來了,這下子可贏定了。戰場上的高順不由一咬牙,心說事已至此,也只有盡人事而聽天命了,萬不得以也只有一死以報主公了。
“殺!”
為首的馬超白袍白甲,一挺手中長槍,坐下戰馬狂飆突進,捲起一陣旋風。
“殺!”
彪悍的西涼軍發出一陣陣的狼嚎聲,很多人索性把衣服一甩光著膀子吆喝著,臉上露出了對殺戮的渴望。如浪潮般的馬隊轉眼間衝入了戰場之中,不過,當西涼騎兵衝入的一剎那,所有人都震驚了,夏候淵臉上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滴落著,高順的眼神由絕望變成了狂熱,在西涼鐵騎的屠刀下,已經精疲力盡的虎豹騎一排排的倒了下去,如同秋後的落葉,不斷的倒在地上。
按理說,虎豹騎的戰鬥力是在西涼鐵騎之上的,不過一來曹軍沒有想到盟友會反戈一擊,全無防犯,二來在與陷陣營的戰鬥中,虎豹騎喪失了大量的體力與精力,已成強弩之末,第三,重灌的虎豹騎由於沒有像遼東軍的重灌騎兵那樣配備馬蹄鐵,所以持久力不強,再加上他們的武器以刀為主,而西涼軍則以槍為主,兵家講究一寸長一寸強,靈活機動的西涼輕騎兵常在虎豹騎的馬刀到來之前解決了戰鬥。
西涼騎兵如一群猛獸般在戰場上左衝右撞勢不可擋,夏候淵終於吃不住勁了,他知道,如果再不撤退,那這支曹操手下最精銳的騎兵將會斷送在他的手中,無奈之下,夏候淵只好帶著殘兵敗將敗退下來。這邊高順一看夏候淵退去,立即組織追擊,在西涼騎兵與陷陣營的雙重夾擊之下,虎豹騎屍橫遍野,最終只有終八千餘騎逃了回去,上黨的韓浩見夏候淵已經敗退,深恐自己深陷重圍,立即帶兵撤出了上黨向兗州退去,於是高順兵不血刃的奪了上黨。
在馬超馳援高順的同時,袁新親自帶著三萬遼東鐵騎向晉陽城外的曹操發動了攻擊,晉陽城下的連日鏖戰早已耗盡了曹軍的銳氣,在袁新的突然打擊下,曹軍一下子陷入了被動之中,不過曹操究竟非比凡人,在經過了最初的混亂之後,戲志才連出奇計,漸漸扭轉了局勢,曹操逐步站穩了腳跟,不過當夏候淵戰敗的訊息傳來後,曹軍的心裡防線崩潰了。
東方,馬超的西涼軍與高順的陷陣營已經追殺過來,震天的號角聲已經隱約可聞,西方,袁新的遼東鐵騎已經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三萬鐵騎分為三隊輪流開始了衝擊,北方,晉陽城內的守軍已經發動了反攻,徐晃與張郃如兩把尖刀將曹軍割裂開來。
敗了,這回真的敗了,敗的是如此徹底,如此乾淨。一股悲涼之意從曹操的心底泛出,眼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個倒下,曹操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力。
“曹孟德,你就這樣認輸了嗎?”
一個聲音在心底高叫著。“不!”
曹操吶喊著,“我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