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多,我也顧不得去管他了,聽說他在知府衙門也是忙的不亦樂乎,所以難得見上一面。”
孟天楚:“你再好好地想一想,再是忙,也總該記得是白天還是晚上了吧。”
管家趕緊笑著答道:“那是,那是,是白天,沒有錯的,我的意思是記不得是什麼時辰了。”
孟天楚哦了一聲,走出門去,管家緊跟著走了出來,道:“孟大人,您看……您看是不是儘早將揚大人的屍體抬走,放在我隔壁……呵呵,實在是滲得慌。”
孟天楚轉過身去,那管家走得急,差點和孟天楚撞個滿懷,管家又趕緊退後一步,討好地微笑著看著孟天楚。
孟天楚:“你和楊大人一起喝過酒嗎?”
管家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我一個下人哪裡敢和知府衙門的同知大人促膝舉杯。”
孟天楚看了看一旁地楊夫人,見她的眼神正和自己對視,連忙低頭。孟天楚想著什麼,對管家說道:“很快我們就把楊大人的屍體抬走了,你不用擔心。”
管家一聽,說道:“就是,就是。還是入土為安的好。”
孟天楚聽罷,沒有說話,對衙役說道:“將管家暫時關在他自己的房間裡,哪裡也不許去,我們去別地房間看看。”
管家:“大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人又不是我殺地。為什麼要將我關起來啊。”
孟天楚扭頭說道:“你聽誰說地楊大人是被人殺的?”
管家一時語噎,喃喃地說道:“奴才主要是……是見來了這麼多官差,連您這個知府大人都驚動了,若不是楊大人被人害了,您怎麼可能會親自來一趟呢?”
孟天楚沒有說話,轉身帶著蔡釗他們朝著別地房間走去。
衙役對管家說道:“看什麼呢,進去吧。”
管家進門的那一刻。偷偷地看了一眼楊夫人,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然後雙方迅速地將各自轉身,管家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了。
蔡釗指著東邊一個廂房說道:“這個房間便是這家員外和他夫人所住,大人我們去看看吧。”
孟天楚:“你將他們關在一處地?”
蔡釗:“這個員外的夫人三年前聽說是撞鬼了。之後便嚇傻了,寸步不離員外半步,聽說這個員外不得已常常帶著夫人和小妾睡在一張床上呢。”
孟天楚看著蔡釗猥褻的神情。不由皺了皺眉頭,道;“那我們先去看看他們。”
蔡釗將門敲開,只見一個矮胖矮胖的男人大概和管家的年齡差不多,此人將門開啟了,蔡釗還未介紹,那人趕緊躬身施禮,叫道:“知府大人。”
孟天楚:“你就是這家的主人?”
“鄙人姓趙”
孟天楚走進門去,果然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面色蒼白,枯瘦如柴,看起來十分孱弱,頭髮只簡單地打了一個髮髻,沒有戴任何的首飾,穿著也十分簡樸。和這個肥頭大耳地員外正是鮮明的對比。
趙員外走到孟天楚身邊。指著床上的女子,道:“孟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草民的賤內有的時候會突然發病,您還是離她遠些比較好。”
孟天楚見趙員外將自己拉到了離床邊較遠地地方,床上的女子瞧著孟天楚傻呵呵直笑,趙員外見了,趕緊走到那女子身邊,象哄孩子似的說道:“巧兒,乖,是知府大人來了,問一些事情就走,你不要發瘋啊,知道嗎?要不我就讓郎中給你扎針。”
女人聽罷,眼睛裡露出驚恐地神情,趙員外似乎很滿意女子這樣,便道:“害怕就好,乖乖地躺在這裡,一會兒我就讓丫鬟給你端些你最喜歡吃的藕粉來,好不好?”
女人聽話地點了點頭,看依舊痴笑著望著孟天楚,嘴角流出一絲口水,趙員外見了,趕緊給她擦拭乾淨,然後抱歉地走到孟天楚身邊,說道:“孟大人,請千萬見諒。”
孟天楚:“不礙事的,要不我們出去說?”
那女人趕緊大叫道:“不要走,不要你走。”
孟天楚愕然,趙員外趕緊解釋道:“孟大人不要驚慌,賤內叫的是我,她一步也不讓我離開,您瞧,真是讓您見笑了。”
孟天楚:“難得你對自己的糟糠之妻不離不棄,實屬難得啊!”
女人嘻嘻幾聲笑著說道:“他倒是想不要我,可是不要我了,他吃什麼啊?”
趙員外顯得有些尷尬,孟天楚笑著說道:“不必介意,我就是過來問問楊大人的情況。”
趙員外:“楊大人是我賤內的表哥,上個月突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