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孟天楚將門關上,左佳音道:“天楚。太醫大多是這樣,你不要擔心,我是練武之人,身子骨強壯著呢,你不要……”
孟天楚將左佳音扶到床邊。沉聲說道:“上床。將衣服脫了。”
左佳音有些為難,道:“天楚。真的不用。”
孟天楚也不說話,直接幫左佳音脫去衣服,左佳音知道孟天楚現在地心情,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時夏鳳儀和曉諾推門進來,孟天楚回頭看了看是她們沒有說什麼,夏鳳儀將門關上,兩個人走到床邊,不由都驚訝地要叫出聲來,一看孟天楚一臉陰霾,趕緊將嘴捂住,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只見一拳打在床弦上,大聲說道:“混賬東西!”
只穿一件褻衣地左佳音見孟天楚氣得烏紫的臉,嚇得趕緊去抱孟天楚的頭,心疼地說道:“天楚,你不要這樣,太醫不是說了嗎,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我真的沒有什麼。”
孟天楚將左佳音緊緊地抱在懷裡,眼淚奪眶而出。
“佳音,你還說沒有什麼,一身都是傷痕,你還說沒有什麼,你這樣為我考慮,我竟然都不能保護你,都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時候為你遮風擋雨,我還是你地影子嗎?我不配!”
佳音也哭了,道:“天楚,不要這樣,我真地沒有什麼的。”
孟天楚:“那你為什麼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傷心地哭呢?”
左佳音:“我不是因為這些傷而難過,而是因為溫柔地不理解。”
孟天楚將左佳音放躺在床上,擦去眼淚,轉身對夏鳳儀說道:“去拿些藥來,我給佳音上藥。”
夏鳳儀:“要不我來吧。”
孟天楚呵斥道:“哪裡這麼多的廢話,你去拿來就是。”
夏鳳儀聽罷,趕緊出門,曉諾急忙說道:“我去將上次姐姐帶回來給我爹的藥拿來吧,說是很好,鳳儀姐姐你等我。”
夏鳳儀和曉諾出去了,左佳音拉著孟天楚的手,小聲地說道:“你不要這樣,將鳳儀和曉諾都嚇壞了,又不是她們的錯,你這樣呵斥鳳儀,就不好。”
孟天楚按捺住自己浮躁地心情,道:“好吧,我知道了。不過你也要聽話,讓我給你上藥。”
左佳音將孟天楚地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柔聲說道:“天楚,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溫柔……”
孟天楚立刻打斷左佳音的話,道:“不要為她講情,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竟然連偷人這樣的事情都想出來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恨不能我將立刻休了,不,最好是將鳳儀和飛燕也一併休了,就剩下她一個,她才安心。”左佳音見孟天楚一說溫柔就發火,只好不提了。
另一邊,曉唯和解子涵帶著溫柔去了觀音廟,大概不是上香的日子,廟裡的香客寥寥無幾。陳星鵬事先已經安排好了護衛掩護在觀音廟四周,並且和廟裡的主持說好了,也或許是這個原因。雖然曉唯一再說不要擾民,自己也穿得和進宮之前一樣,但就這樣,這個平日裡香火甚好的觀音廟竟因為萬歲爺寵愛地妃子要來,一下冷靜了不少。
上完香後,三個女人被安排在廟裡的後院,主持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慈眉善目很是隨和,話卻不多,三兩句寒暄之後,便藉故說是看看齋飯出去了。
曉唯見主持走了,將陳星鵬他們也一一退下了。
等屋子裡只剩下她們三個女人,曉唯這才對之前地時候說話。
“溫柔,你年長我兩歲。我本該喊你一聲姐姐的。或許你不樂意聽我說教,但今天這件事情我認為你是真地錯了。”
解子涵一旁獨自喝著用這個觀音廟山後採取到得山泉泡製地桂花烏龍,也不答話。
溫柔還是有些不服氣,道:“就算是我誤會了左佳音,那天楚也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這一下那左佳音更是囂張了。”
曉唯淡淡一笑,起身走到溫柔身邊坐下,道:“做女人,我們首先要學會地一點就是要做一個瞎子,做一個聾子。做一個啞巴,再做一個傻子。”
溫柔不解,道:“娘娘,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會兒啞巴。一會兒傻子地。”
曉唯看了看解子涵。解子涵道:“娘娘不過是在教你為人處世的道理,我認為你應該借鑑一些。”
溫柔只好說道:“那請娘娘細細說來。”
曉唯淺酌一口茶水之後。這才說道:“瞎子,是要你知道什麼是你該看的,什麼是你不該看的,有些事情你不看,你就不會煩心,就不會去想。”
溫柔:“哦,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