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太爺這才發下話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個萬惡的刺客給您抓出來!”
孟天楚見習睿在一旁陰沉著臉不說話,管家則是謹小慎微地陪著小心,大家演戲的功夫都不錯,不過就是想看看孟天楚怎麼將下面地戲演下去。
孟天楚看著那女人說道:“看來你的功夫不錯,我的兩個手下都沒有將你抓住。”
女人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孟天楚則走到習睿的身邊。道:“既然是針對我而來地,反正我明天要走。乾脆讓我將她一併帶回去細細地問個明白。”
習睿:“孟大人,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可否?”
孟天楚:“習大人請講。”
習睿:“既然管家說這個女人是我們習家出去的,我想不如交給我,讓我處置好了。”
突然身後有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我看還是交給這個孟大人好了。”
孟天楚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兒穿著一套白緞的睡衣就出來了,一頭長髮披散著,顯得更加秀麗端莊。
習睿一見月兒這樣就出來了,趕緊上前說道:“我的小祖宗誰讓你這樣就出來了,丫鬟呢。還不趕緊給把小姐給我扶回房間去!”
月兒笑著說道:“我給她們喝了些睡覺地湯水。她們現在都在做夢了呢。”
孟天楚一旁偷笑著,習睿則是哭笑不得,管家趕緊吩咐人給月兒拿來了棉襖穿上,習睿:“給我把月兒抱回屋子裡去。”
身後幾個老媽子朝著月兒走了過來,月兒頓時大怒,道:“你們誰敢過來,我就踹死誰!”
老媽子果然不動了。習睿走到月兒面前哄騙道:“月兒乖。趕緊回去,這麼冷的天你在這裡做什麼?”
月兒指著地上地女人說道:“她是誰?”
習睿無奈。道:“你大姐從前的奶孃。”
月兒看了看,道:“哦。”然後轉身看著孟天楚笑,道:“你叫孟天楚?”
習睿聽罷趕緊勸阻道:“月兒不得對知府大人這般無禮!”
月兒笑了,眼睛象月牙兒一般,道:“我大姐的奶孃為什麼要刺殺你啊,是不是你將我大姐的心給偷了,奶孃生氣了?”
習睿終於忍無可忍,對幾個老媽子說道:“你們這些個奴才還杵在這裡做什麼,任她怎麼踹你們,你們也不會死,你們若是不去,我就叫你們去死!”
老媽子趕緊一擁而上抓的抓腳,拽的拽手,月兒被幾個老媽子抬了起來,當然這幾個老媽子也讓月兒很是踹了幾腳,個個都是呲牙咧嘴地忍著。
月兒:“爺爺,你不公平!你若是將月兒抬走了,明天月兒再也不吃藥了。”
習睿:“站住,那你要爺爺怎麼才好?”
老媽子站住了,可月兒依舊抬走,樣子很滑稽,她看著習睿說道:“你將這個奶孃交給孟天楚啊,這個奶孃這麼恨孟天楚,你讓孟天楚收拾她好了,你湊什麼熱鬧啊?”
習睿見月兒嬉皮笑臉地看著自己,這麼多人看著,無奈,習睿只好點頭,道:“好好好,爺爺答應你就是。”
月兒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了,我該回去睡覺了,孟天楚,你少喝些我爺爺的好酒,他表面不說實際上會很心疼的。”
孟天楚見一旁的人都偷笑著,自己只好忍著,習睿則指著自己遠去的月兒對孟天楚說道:“孟大人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孫女兒,讓我給慣壞了。”
孟天楚:“隔代親大多這樣,不足為奇。”
習睿:“罷了,既然月兒這麼說,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孟大人你處置好了,管家將這個刺客給我好生關押起來不得有一絲閃失,否則我拿你是問。”
管家趕緊帶人將那個女人帶走,習睿:“孟大人走吧,我們接著喝酒去。”
孟天楚遂想起月兒剛才地話。習睿大概也想到了,笑著說道:“千萬不要相信我那孫女地戲言,走吧。”
重新回到習睿的書房,突然覺得就沒有之間那樣地拘束了。脫下厚重的棉襖夾子,也不覺得單薄,幾杯水酒下肚更是讓人覺得愜意。
孟天楚:“習大人對您的這個孫女很是疼愛。”
習睿笑著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道:“老朽膝下七個孫子孫女,但不知為何獨獨對月兒這個孩子疼愛一些。大概是老朽和這個孩子有緣,不瞞孟大人說。月兒出生地那一年找了一個先生給算了算,說了什麼金蟾下凡,可保我習家四代興旺。”
孟天楚:“這四代是從習大人這一輩開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