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莫名又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說:“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亂編的?”
小寶將她的嬌軀一緊,然後輕輕將臉龐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我是真話還是假話,你自己可以看得出來啊,你會讀心術啊!”
莫名一陣心跳,看著他在夜空中晶亮的眼神,似乎又要帶著她進入那種令她迷亂的空間,心中一慌,趕緊撇過頭,哼了一聲說:“我才不看,我的讀心術遇到你這個傢伙,就沒有用了!”
小寶卻一本正經的抓住她的手說:“莫名是對不懂小寶的心嗎?”
莫名嬌軀一顫,咬住下唇,反抓著小寶的手說:“是不敢讀,怕莫名迷失,忘了自己!”
“那就迷失吧!或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小寶微微一笑,雙臂圈住了莫名的纖腰。(hua。棉花糖
莫名心中嘆息一聲,身體痠軟的躺在小寶的懷中,輕聲對他說:“莫名現在還不敢迷失,而且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去清州,師父告訴我要在下個月初勸回我爹,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不敢再想其他!”
“師父?下個月?”小寶的眉頭緊皺起來,好奇的問她:“你的師父是誰?為什麼要在下個月初勸回戍京王?”
莫名的臉上浮現出尊敬的神色,看著頭頂上的夜空輕聲說:“我的師父沒有名字,卻有一個外號,江湖人都叫她紅袍神相,因為她總喜歡穿著紅色的長袍,相術通神,十分靈驗,所以才有此稱號!”
“紅袍神相?”小寶緊鎖眉頭,腦中似乎並無這個名字的印象,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他的江湖經驗實在少的可憐,連小豆芽都比他認識的人多…
“師父算出,下個月初清州會有大亂!如果我爹還在那裡,將會有血光之災,殺身之禍!”莫名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擔憂的神色,緊握著小寶的手說:“我爹雖然是寅朝重臣,卻一向少施惡行,近些年甚至連上朝都經常告病了,他對我一向疼愛,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有危險!”
原來莫名去清州還有這麼一層深意,小寶點點頭說:“好,放心大膽的去清州,我相信你能做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如果時間上允許,我會去清州看你的!”
“真的?”莫名的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色,抓住小寶的手說:“你真的會去清州看我?”小寶用力的點點頭。
莫名咬著嘴唇紅著小臉,再次依偎到小寶的胸口,喃喃的說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你在,我好像心中踏實了很多…”
小寶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張開雙臂,將她摟緊,擁入自己的懷中。
“對了!”莫名突然從他懷裡坐起來,扭頭看著他鄭重的說:“你回去轉告虎牙,她姐姐虎眉,已經被押往伏虎崗大牢!”
小寶的眉頭再次皺緊,抓著她的肩膀說:“你是說,虎眉已經被寅虎送去伏虎崗了?為什麼不關在京城,為什麼要送去千里之外的地方?”
莫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小寶說:“有些話我知道說了會增加你的負擔,但是如果不說,虎眉就會有危險!宮中的變故,一半是因為寅虎的魔功反噬,另一半,卻是因為你!”
小寶神色一黯,並沒有追問,而是點了點頭。他明白莫名的意思,虎眉和虎牙姐妹倆人在冥湖生活了一段時間,已經明白了自己父親在統治上的暴力和不足,回去肯定是沒少勸諫。
而此時的寅虎正值魔功反噬,根本聽不進去任何逆耳之言,實際上就算沒有魔功的反噬,寅虎也是獨斷專行之人,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勸解!
寅軍在戰場上的失禮讓寅虎惱怒無比,對小寶恨之入骨,這個時候有人還在說小寶和玄軍的好話,說他的不是,無疑於火上澆油,再加上替敵人說好話的,還是自己的一對女兒,寅虎不氣瘋了才怪!
可是他既然已經遭魔功反噬,為何要把虎眉送去千里之外的地方?這卻是小寶最為奇怪的一點。
難道,他還沒有完全泯滅人性,不想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所以才遠遠送走,省的自己一旦完全沉淪,會真的對女兒做出難以挽回的錯事?
好像只有這個理由,才是對寅虎這個舉動的唯一解釋!不管怎樣,虎眉的落難,也是因為自己,現在她被押往伏虎崗,正是救她脫困的好時機!
“莫名,現在虎眉已經到了哪裡?”小寶問懷中的女子。莫名沉吟著說:“她比我離開京城早兩天,我本想暗中相救,但是寅皇把我盯的很緊,而且給我安排的路線也跟她的不一樣,在時間推算,她此刻已經過了螭江,但是我猜測她不會走的那麼快,因為無名一直在想辦法營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