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空爆炸尖嘯。嘯聲未落,號角應起,咫尺城外剎那號角響徹。
“蠻子來了!蠻子馬隊來了!”“是室韋人!室韋人闖關!”一切亂了,城門軍士被呼嘯捲過的馬隊瞬間衝踏踩踐,彪悍兇猛的室韋人袒露胳膊高舉馬刀揮舞,他們高喊高呼狀似瘋狂,我只聽懂兩個字——
“少主!”
這些人曾在六月的靈州城下高呼過同樣的語言,在鐵血忠誠的草原男人心中,國師南宮煌既是南室韋少主,為他,可斷頭,可灑血。
再無人注意這些黑壯漢子,他們,包括揹我這個大漢,貼抵城牆,驚馬奔跑,隨後,一越九重,翻躍城樓。我翻滾落於塵土,劇烈撞擊飛縱讓我要命的咳嗽,更讓我發現,我可以動!
“姑娘!姑娘!紅綃姑娘!在下南海鐵摩勒,在下絕無歹意!”那大漢拼命向我解釋,我滾爬躲他,雙手徒勞抓起地上塵土灑他,忽然,一根樹枝抓到手邊。
“我——”我狠狠在地上畫字,他驚異去看。“我叫郭珍珠!”我畫完五字,樹枝啪地折斷。
“郭姑娘?姑娘不叫紅綃?姑娘不是穿紅衣?”那大漢傻里傻氣大叫,我氣得衝他面上扔那斷枝,枝幹輕飄,我手足俱顫,沒扔到反害自己撲地。
“大哥,給!這位姑娘好象想說話,又說不出!”旁邊遞了支樹枝來,那些剛才齊齊飛過城樓的漢子都圍攏過來,此時看清,這些人都面色黝黑如鍋底,鼻大且寬,個個體壯如牛,卻身材矮小,他們不是中原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