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悲從中來。

大哥,清河在這裡。朝義哥哥,你不保護我了麼?還有,李俶,我好怕,好想見你。

你們在哪裡!我大喊一聲,淚如雨下。

肩膀被人劇烈搖動,身側的兩名胡女伊伊呀呀地連叫帶比劃,意思是叫我別哭,一人指指漆黑天空,眼神期待。

突然,咚咚咚,幾聲巨響,幾枚炮杖騰空而起,在高高的天空翻騰數週後再次炸響。隨即,嗖嗖聲不斷,無數煙花騰空而起,夜空照如白晝,火樹銀花奼紫嫣紅,經久不息。

大門洞開,街上一片歡騰,人山人海,四下張燈結綵,春聯高掛。

“今日是三十?”我大聲問胡女,她聽得懂,卻答不了,只伊伊以手勢比劃點頭。

今日是三十,過年了!我被軟禁了整整一個月!我猛推開她,用盡全力奔向大門,“哥哥!”我嘶聲,我要回去,我要見哥哥,他一定一直在找我,他會急瘋的!

腳下被絆倒,無數雙手來抓我,我不知哪來的氣力,一手拍地而起,靴底碾地,凌空後旋,標準的後旋踢,從小大到,從未象今日這般動作要領完美無缺。身後的胡女翻側一邊,我落地,轉身就跑。

腳踝一陣鑽心刺痛,眼看門坎在望,我一步踉蹌,撲倒雪地。該死的,腳扭了!任我一寸寸爬向大門,手肘並用,大門緩緩無情合起,我伏地,泣不成聲。

“這是何苦呢,你即便是爬出了這個門也爬不出我掌心。”陰沉似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面前立定一雙厚底廘皮長靴,我怔怔看著他穿臂而過,攔腰抱起,“我說過,我不會傷你,聽話,好麼?”

是他!我如雷轟頂,是他!我不會聽錯!

他點頭,波瀾不驚的臉上笑意盪開,“珍珠,我們又見面了,你沒忘了我,我很高興。”

去你的,陰魂不散的青麵人!

進屋,他將我放在榻上,立刻有胡女接過他的披風,他伸手一撣帽沿上的雪花,烘熱了雙手,脫了我鞋襪檢視傷勢。我上下打量他,年約二十四五,面貌英俊,不似胡人。

“不知二小姐對小王真實面目是否滿意?”他任我打量,然後含笑抬眼問我。

我別臉不理他,他又追問一遍,還坐到我身側來,逼我正視他。

“好處?從現在起,你問我每句話都要付出代價!”我笑靨如花,你不是說不會傷我嗎,我樂得坐地起價。

“好,聰明的丫頭!”他讚許地點頭,“一切依你,只是,你若想要我放了你,那是休想。”

我白他一眼,他巴巴把我抓來,關了一月,就那麼容易把我放了,他是不是人頭豬腦啊。

“先說我要的代價,你告訴我,這裡是何地,你是誰,為什麼抓我?”我耍賴,三問並一問,聽得他學我樣翻白眼。

“這裡是祁連山外,小王易昭,這所宅院即是我易王府,至於你為何在此處麼,你還要我說麼?”他一捏我腳,似有若無地指腹輕按,我一哆嗦,立刻抽腳,卻唉叫出聲。

“別動!你扭了腳了!”他定住我腳踝,輕輕推揉,我唉叫連連。

“忍著點,幸好筋骨未傷,等推散了淤血,上些藥養些日子就好了。”他堅持不放,緩緩加力揉了許久,塗上藥酒,再以夾板包上以防再次扭傷。

“你呀,這不是自找的。”他掏了錦帕,抹了把我淚花的臉,噗哧樂開,“怪不得他說你的功夫雜而不精,華而不實,花拳秀腿,簡直一無是處。我今日才信了。”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我眨眼,死命回憶。

“你剛才那一踢,與你大哥上回踢回紇二王子那腿一模一樣,只不過麼,你大哥能一腿踢得移地建長刀脫手,而你連個侍女都傷不了。聽話,別再動拳腳了,那不適合你,有我在,我會護你。”他愈靠愈近,我忽地靈光一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大叫,他微笑,靜候下文。

“你上次就和葛臘哆聯手過,所以你就該認得阿波達幹,說我一無是處的就是他!還有我大哥踢移地建那次在富貴城,也就是說從富貴城開始你就一直跟著我們了。我從沒見過你,也沒在那裡聽過你的聲音,你是另有同黨,這人一定與我們關係親近。”我心沉下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真是太大意了,大哥早就警告我,“抓我的人是阿布思吧?鼓動我上臺去拔刀的就是他,我昏迷之前乘的也是他的馬車,祁連山外是胡地,看來這是他的老巢啊,吐谷渾,是不是?”

“我很少見到這麼聰明的小姑娘,你再說說,比如,阿布思會是誰,對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