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調頭看郭旰,郭旰立刻回答,“爹爹莫急,大哥去請長孫將軍了,僕固叔叔又不再,一來一回,再安排守城,再快也要四五日才到。”
“不急才怪!李光弼什麼時候不能調人,偏偏乘我不在把僕固懷恩調去,SHIT!”老哥暴了句粗口,別人不懂我可懂,依了他懷正笑得開心,背上靠著的胸膛突然一僵,看去,大哥神色不變,眼光凌厲一閃而過,瞟的正是阿布思的手下。
“你可累了?好好再睡上一覺,不舒服立刻叫我,不可強撐。”他落帳掖被,伴了阿布思出去,屋裡清靜,只留了郭旰。
我又睡了一覺,醒來時旁邊有人說話,細聽了聽,是大哥在囑咐李嗣業加派人手守護此間,並要他暗中留心阿布思一行。
“發生什麼事了?”我伸手向他,他扶我坐起,擦了臉喝了些粥,撫了我發沉吟不語,似在想如何告訴我。
“阿布思經商多年,不象是壞人,你懷疑他?”我先開口。
“跟了我這麼久,你怎麼就沒半點長進!”他舉手要敲我額頭,想到我在病中,收了力,寵溺笑笑,一捏我鼻間,“壞人在自己臉上刻字嗎?你身手已經一無是處了,還半分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要我怎麼放得下心。”
我黑臉,怎麼